“另外,我的养父养母……他们也很想满满,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把人接过来?我想他们和满满,应该也有很多话要说。”
话听到这里,于景焕算是明白了,除非孟骞尧死,否则他对他做的事情,他这辈子都不能跟林满杏说。
“……很好,林骞尧,你很好。”
这场没能占据有利先机的线上对峙,让于景焕心头的戾气越积越沉,浓密到好像只需要再来一簇火苗就会被点燃爆炸。于景焕怒极反笑:
“我倒是小瞧你这个野种,真是不得了啊,换了个姓,威胁人的本事也大了。当初我的枪怎么对准的就不是你的脑袋?”
“真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孟骞尧难得地和于景焕产生共情——共情当时自己怎么就没能开射中于景焕的头,而是只射中了他的左胸口,就让他落了海。
但凡他当时能瞄准了,看到于景焕的脑浆爆出来,他今天也不至于看见这个贱人死而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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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孟骞尧意有所指地又道:“刚好,最近公司新才买了一批邮轮,什么时候有空再谈一下合作啊?于总。”
“只要你愿意给这个机会……”男人的语气透着阴狠:“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一定会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只是这一次孟骞尧的话却没能激怒于景焕。后者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嗤笑出声,他道:
“那还是算了,我这个人的眼里,容不下一点脏东西,所以……”
他一字一句,拉长音调,再清晰不过地说:“我跟……毁了容的丑货,没有谈合作的想法。”
“!”
几乎是这句话刚落下,手机那头传来男人似毒夫般尖锐的咒骂叫声。
“于景焕!你这个贱——”
但于景焕才懒得听他破防鬼叫,他干脆利落就挂断了电话,让孟骞尧的骂声彻底消失。再看向手机屏幕时,他心中油然而生出一股雄性动物成功争夺领地的傲慢。
贱种。
跟他斗?四年前他就被他踩在脚下,四年后他还想赢过他?
做梦。
又是一声嗤之以鼻的讽刺笑声响起,于景焕重新抬起眼,和镜子里头的自己对视。
镜子里,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样子。有些褪色的银灰色头发让他恍惚好像看到了四年前的自己,而还湿润的刘海耷拉下,是一双还带着许多血丝、疲惫却又隐隐透露着亢奋的桃花眼。
至于因为一两个月的囚禁、反倒恢复从前的冷白的皮肤,那些不仔细看都看不清的、打孔后留下的痕迹,不久前被应元白开车撞了而磕到的伤口,以及当时落海时,额头撞击到石头愈合的疤痕……
明明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细节,可当它们全都出现在他的脸上时,于景焕看着看着,却有种陌生的感觉。
但陌生的,又何止是他的样子呢?
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才是真叫他觉得无比陌生。
早在一年前去维伊黎时,于景焕就没想到,竟然会在那艘邮轮上和孟骞尧对峙上,甚至后来还被他暗算险些丢了命。他更没想到,自己醒来后竟然会失忆,整整一年都没能回到于家。
但这还没完。
薛理那身显而易见和他相似的打扮,罗光霁发现他却又背叛他的囚禁,应元白开车对他的下死手……于景焕原本以为,自己活着回来要清算的人只有孟骞尧一个,结果现在……
杀了。
这些人就应该全都杀了!他们就应该全都跟孟骞尧一起去死!
一直压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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