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像另一个人而戴上的美瞳,还没有摘下。薛理双眸闪过一抹扭曲的笑意。
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作为一个长辈,有一天竟然会去模仿自己亲外甥的样子,甚至还因为模仿得不够更像而感到懊悔。
这可真是荒唐啊。
薛理低下头,又亲了亲少女圆润的肩头,眼中欲念浓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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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再荒唐,那又怎样呢?
只要能让他的满满爱上他,就算是……把他当做另一个人,那又怎样呢?
*
薛理是什么时候起了那样荒唐的念头呢?
也许是他照镜子时,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也许是他回想起林满杏几次生病醉酒时把他认成于景焕的时候。
也许是他忽然叫住替他调理身体的医生,问他“外甥像舅”这四个字到底有没有科学依据的时候。
也许……
总之,在某个晚上,在某个他躺在林满杏躺过的那张床的晚上,他忽然拿出手机,打开后置摄像头看自己的脸时,那样荒唐的念头,便产生了。
——他做保养、调理身体,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年轻吗?
那年轻的他像谁呢?
——他想要跟满满结婚,甚至生出将她锁起来的念头,不就是为了让她一直待在他身边吗?
那在这之前,谁又成功让满满心甘情愿留下来呢?
于景焕。
这个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于景焕于景焕于景焕。
全都是于景焕。
满满生病的时候把他认成过于景焕,满满喝醉酒的时候把他认成过于景焕,甚至是……甚至是满满因为他到达/,也是把他认成于景焕。
于景焕。
这个他血脉相连的外甥。
这个他曾经疼爱无比的外甥。
满满最喜欢的人就是他。
那他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把自己变成于景焕?把自己变成满满最喜欢的人?
那一
瞬间,几乎是这个想法一形成,薛理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他才是长辈!他才是长辈啊!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低贱到去学自己的外甥来乞求另一个人把爱赏赐给他?!
——他怎么就不可以呢?
又是一瞬间,薛理坐起身,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自己,他眸光平静地接受了这个几乎完美的方案。
他怎么就不可以呢?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的外甥,没有人比他更像他的外甥,没有人比他更有这个优势,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他怎么就不可以呢?
……低贱?什么算低贱?什么又不算低贱?就算真的低贱那又怎么样?他失去的不过是不值一提的自尊罢了。
可他得到的……
可他得到的,是满满的爱啊!
*
爱。
在刚刚结束的这场爱中,薛理用各种方式让林满杏说了无数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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