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外面两人的对话还在继续着。
“不舒服吗?”
林满杏的话让薛理的动作一停,他没有想太多,直接就道:“我以为这么捏,你会舒服的……我看视频上面就是这样做的。”
闻声,林满杏抓住薛理摸着她后颈的那只手,很诚实地说:“可是我不习惯你这么摸我,你的手和于景焕不一样。”
捏?
和于景焕不一样?
到这里,柴寄风算是百分百确定薛理的手到底是放在哪里了……指不定现在林满杏的扣子都被解开,里面都真空了。
果然,他就知道,薛理就是在惦记林满杏。不然有谁家舅舅,跟外甥的媳妇那么搂搂抱抱的。还在办公室里做、做这种事情!
柴寄风忍不住狠狠在心里唾骂。
他看错薛理了,他还以为他是个万年老处男,没想到他竟然是个猥亵寡妇的变态。他的良心不会痛的吗?
短短的几秒,柴寄风对薛理的认知天翻地覆。他低头,看着薛理踩在瓷砖上的那双黑皮鞋,努力在心里深深地平复下呼吸,可尽管这样,他脑海中还是不由地闪过某些R18的限制性画面。
要是,要是薛理真在这里对林满杏做出……
为了他的ears,他觉得他的尊严还是可以暂时抛弃——嗯?
心理建设才刚刚做到一半,柴寄风忽然就
感觉到紧绷的大腿上传来某种奇怪的触感,他低头看去,便瞧见那只被姜黄色长筒袜包裹的脚,正踩在他纯黑的西装裤上。
柴寄风:“……”
柴寄风:“!”
林满杏的脚怎么、怎么突然踩到他腿上了?!
本来因为偷鸡摸狗,柴寄风的神经就已经很紧绷了,就跟条被拉到极限的,随时都会崩断的弦似的。而林满杏这一踩,更是让他有种浑身寒毛在一瞬间竖起来的战栗感。
要不是这几次见识了林满杏到底是个什么奇怪物种,他这时候还真会以为她是在挑逗他,享受这种——
这种偷情的感觉。
一瞬间,柴寄风就感觉到好像有股电流从尾椎骨沿着脊椎一直往上爬,最后在大脑猛地给他来了一下。
可是……这真的很像是在和有夫之妇偷晴,柴寄风真的很难控制住不去这么想。而让他为此更觉刺激的,还是这个有夫之妇,是于景焕还没来得及以法律形式捆绑的妻子,是薛理现在正恬不知耻引诱玷污的人。
是……是一个很有可能没有意识到她和他在做什么,可也就让人更有欲望和邪念去引诱的傻子。
只是这么一想,柴寄风就感觉脑神经都快被电流烧焦了。那种他怎么追求,可还是欲壑难填的刺激,在这一刻彻底将心脏填得满满当当——
那是远比先前在京大时他感受到林满杏呼出的气息、先前他不小心亲到林满杏,先前吴秘闯进来加起来都还要强烈的刺激。
是他一直以来都在寻找的、令人充实亢奋的感觉。
柴寄风的呼吸不禁有些急促了。他伸出手,很想要握住林满杏的脚移开,可在考虑到这么做之后,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林满杏会说出:“柴寄风,你不要碰我的脚,我觉得不舒服。”,又或许是出于另外什么他耻于开口的念头,柴寄风最后还是强忍着没有动作。
而此时,站在林满杏身旁的薛理,心理活动同样很是丰富复杂。
和小焕不一样?
在听见林满杏的回答后,薛理心头又一次生出某种熟悉但他又说不出来的躁意,连带着往日里没什么情绪显露的眉眼,都浮上一层淡淡的不满。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手,都是这么轻轻地摸着她的脖子,有什么不一样的?
她以后是要一直跟他住在一起的。光是现在,他每天都会替她洗内衣内裤,每天都会替她梳头吹头,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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