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都会是于家的仆人。”
“嗯。”听到他的表态,薛理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的目光淡淡地从乔斯佰的脸上掠过,又道:“头发记得剪了。还有,”
薛理停顿了一下,说:“满满这几天心情不好,你别去打扰她。”
“……是。”
乔斯佰恭敬地点了下头,好像他还是那个最忠诚无比的管家。
直到看见薛理走出大门,上了车,乔斯佰这才收回目光。他转身提着公文包,便毫不犹豫地朝电梯的方向走去,在进入电梯间后,看都没看一眼,手指就好像有肌肉记忆似的,按下了“3”这个数字。
“咚咚”
一分钟后,乔斯佰站在门前,一连敲了两下房门,耐心地等待着里面的少女开门。
“薛理,你今天已经敲了好几……乔斯佰?”
开门的时候,林满杏下意识以为又是薛理,却没想到看见许久未见的乔斯佰正站在门口,那张看似温柔,实则疏
离的面孔还有些疲惫。
而听到开头第一句称呼,乔斯佰目光先是一滞。他知道,从于景焕出事到现在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薛理几乎都是住在于家。
虽然薛理姓薛,不姓于,但从前他就没少顶着过来看外甥、看于塍的名头跑到于家。而这些天他更是堂而皇之地住在这里,乔斯佰不用想就知道,薛理显然没少光顾林满杏的房间……想到这里,乔斯佰垂下眸,纤长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幽深。
“少夫人。”
再抬起眼时,乔斯佰对林满杏扯出一个完美得像假人的微笑,他礼貌地请求道:“请问我可以进去吗?”
*
客厅里,伯爵奶茶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奶香,白雾袅袅,模糊了乔斯佰视线之中林满杏的面庞。
“小心,烫。”乔斯佰提醒道。
“谢谢。”
林满杏刚从乔斯佰那双被纯白手套包裹的双手手里接过温热的茶杯,接着就听见乔斯佰说:“少夫人,我说过很多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您不需要对我说谢谢。”
她抬眸看去,便见男人目光温和,又道:“我虽然是少爷的助理,但也是于家的佣人,服侍您是应该的事情。”
“喔。”
林满杏捧着毫不符合环境气质的抽象青蛙杯,低头喝了一口后,想起什么又一本正经地对乔斯佰说:“但是,我还是觉得不说谢谢没有礼貌。”
看她这副认真的模样,乔斯佰不由地又感觉手套下,手背上的疤痕隐隐发烫。无人瞧见的地方,男人的手指不由地蜷缩了两下。
……好乖。
乔斯佰面色不变,他微笑着说道:“夫人真的是很有礼貌呢。但是没关系,就算夫人对我的态度再坏一些,我都不会觉得有什么的。”
“毕竟我以前对您真的很不尊重,所以就算您惩罚我,也是我应该的。”
林满杏:“乔斯佰,你可不可以说话说得不那么奇怪?”
乔斯佰说话,就像是她看着看着就会睡着的文艺电影里面的人说话,在屏幕上看着没什么,可是真的面对面听乔斯佰讲话,林满杏就感觉很奇怪,哪里都奇怪,好像是躺在草地上,有小虫子往衣领里面爬一样,让她忍不住地起鸡皮疙瘩。
“对不起夫人,您是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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