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于景焕的爷爷,于景焕跟我说过。”林满杏回答。
刚才在房间里,林满杏就听见于景焕跟她说,之前那个在门口叫住他们的老人,就是他的爷爷。
但是林满杏有些奇怪,这个人和她想象中长得不太一样,有什么问题就直说,林满杏一向这么实在,所以她又问:“但是,你的头发不是被于景焕烧光光了吗?你的头现在不应该是卤蛋吗?为什么你还有这么长的头发?”
“噗!”
还没来得及被细细品味的茶水顿时被人喷了出来,仿佛农田里的小水泵喷灌植物一样洒满在面前这张书桌上。
最大的耻辱被人说中,于塍刚绷紧的脸和端起的姿态,一下子就又破功了,他吹胡子瞪眼地看向林满杏。
“什么卤蛋,你才是卤蛋!那臭小子都跟你说了什么!”
林满杏没有立刻回应他的话,她只是抿了抿唇,看着自己手里头这杯果汁,眼神有些痛心。
虽然很不舍得,但林满杏还是毅然决然地把那杯子放在桌子上,接着她站起身,将椅子往旁边挪了挪之后,才重新坐回去。
但到这里,她还是没有回应于塍的话,而是将视线落在了坐在另一侧,神情有些复杂的男人身上,她问:
“你要把椅子往后挪挪,不然他吐口水会吐到你身上的,会脏脏的。”
薛理沉默:“……”
他不用想都知道,林满杏这话一出,坐在主位上的老人又会气成什么样。
但她说得又确实有道理,薛理也觉得于塍喷茶水很脏,尤其是他还是个老东西,牙口黄,口腔里的细菌不知道比普通人多多少。
于是,薛理同样站起身,他先是跟走过场似的,对于塍说了句:
“老爷子,理解一下。”
然后,话音落下,薛理单手握住椅子扶手,把椅子往另一侧拉得更远了些,又落了座。
看着这一幕,于塍的火烧得更旺了,他气得又重重地拍了两下桌子。
“薛理!搞清楚,你是哪边
的!”
*
这么几回下来,于塍也算是知道乔斯佰说的“那位林小姐是个傻子”这句话的含金量是一点也没有打折。
这死丫头真就是个傻子,一个没有眼力见更没有脑子的傻子。
这么想着,于塍也懒得再摆谱,绕圈子给她什么下马威了,他怕林满杏没下马,他就先被她给气撅过去了,他也没有再开口问那些他早就让乔斯佰查得一清二楚的事情,而是咳嗽了一声,又给了男人一个眼神。
见状,薛理的目光暗了几分,他重新看向坐在他正对面的少女,直接开口问她:
“林满杏,你知道你跟小焕走,这件事意味着什么吗?”
在得到于景焕要返程的消息,薛理并不意外。
毕竟于老爷子也和他说清楚了,就是让于景焕在那山野旮旯待上三个月左右的时间,磨磨他的性子,不会太久。
毕竟这次于景焕把他头发烧了,这件事确实是踩到于塍的底线了。
但得到于景焕要带林满杏返程的消息,薛理却是真的有些诧异了。
在之前从乔斯佰那里得知,于景焕喜欢上这个曾经把他气晕过去的女孩时,薛理只以为是小孩子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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