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芙思抱了个满怀。
肌肉是紧绷的,温度是寒冷的,芙思不适地皱了皱眉。
习惯了温暖柔软的怀抱还真有点不适应,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芙思大概能猜到他在胡思乱想什么,毕竟他一直营造的形象都是极为正面的乖乖学弟,现在被她当面撞破这一面,不知道心里在怎么编排着挽回形象呢。
芙思突然玩心大起,揶揄地说:“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这些话?”
梅耶加斯的身体更僵硬。
有些人看起来还站着,其实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
他那个状态下脑子一片混沌,想到什么都说出来了,荤素不忌又口无遮拦,听起来不仅粗鲁更有种难以言喻的暴力。
明明他之前到了那种地步都不肯哼一声,嘴比基因镣铐还严实。
眼见他的心跳越来越慢,芙思也没了逗弄的心思,她原本想和他讨论一下关于波塞里斯的事情,这下又要推后了。
芙思低头瞟了一眼,他的身体比情绪更诚实,被她听到了那些真实想法的第一反应不是担忧而是兴奋。
“哑巴了?”
他从刚才开始就像是丧失了语言系统,饱满圆润的唇珠紧紧抿着,不肯露出一丝破绽。
听到芙思的质问,他才低哑地回答:“不是。”
梅耶加斯闭了闭眼,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丧气:“可不可以当做没听到。”
芙思还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他呆了半天又斟酌了半天,就说了这么一句可有可无的请求。
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芙思起了恶劣的心思,在他耳边调笑道:“看不出来,你脑子里的潜台词这么龌龊。”
梅耶加斯肩膀一颤,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不喜欢。
芙思只觉得身上的人抱得愈发用力,她淡声吐出了后半句话:“你猜到我会回来,故意说给我听的,不是吗?”
梅耶加斯肌肉紧绷了一瞬,胸膛突然震颤起来。
他在笑。
不是那种故作乖顺的笑声,而是一种愉悦恣意的大笑。
芙思冷静地推开他半步:“终于忍不住疯了?”
她抵住他的胸口不许他靠过来,他垂下脑袋和她对视:“为什么只睡一次?”
“哈?”芙思挑眉盯他,“你确定只有一次?”
“重点不是这个,”梅耶加斯捧起她的脸,额头和她相抵,“我们现在算什么?”
芙思明白过来,这大概就是人类社会的基本恋爱关系中讨要名分的操作。
梅耶加斯这个时候见不得她沉默,他又问了一遍:“我算什么?”
芙思对于这种无谓的名头不甚在意,随口道:“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梅耶加斯以前非常赞同芙思的随性洒脱,现在却感到没由来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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