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花咏抬起手臂,把扎着输液针的手背举给他看,淡淡地问:“你难道看不出来?”
他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脸色疲倦,看起来的确是虚弱貌美的病秧子一个。
沈文琅咬了咬牙:“我是问你怎么弄的。”
输液袋里药水所剩无几,花咏随手拔掉了输液针,按住针孔,平静地说:“我加大了的信息素修改剂的使用量。”
“你疯啦?”
“嗯。”花咏抬起头:“盛先生易感期和其他Omega去了海岛,七天。”
“他本来就是个滥情的人渣。”想起那条乱咬人的疯狗,沈文琅恨得牙痒痒。
“不就是打了你几顿?”花咏倒很轻巧,“又不会少块肉,你一个Alpha干嘛那么小气?”
“你大方?那你管他和哪个Omega上床?”
“那不一样。”
病房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花咏神色一敛,掀眼看去。
门口传来保镖的声音:“花先生,您醒了吗?”
他大约是听到了房间内的响动,却又不敢贸然进屋查看。
花咏的声音拔高了一些,但还是有气无力:“醒了,你别进来。”
保镖应了一声,又说:“那十分钟后,我请医生进来替您检查一下,好吗?”
“好。”花咏说完,转过脸,问沈文琅:“你是怎么进来的?”
沈文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不好看,绷着下巴抬了抬脸,示意他看窗户。
“你爬窗户?”花咏这么问,眼神轻飘飘地落在他笔挺的西装和擦得雪亮的皮鞋上,兴趣盎然地说:“这里是四楼,看不出来,你还挺担心我的?”
沈文琅没什么好气:“我是怕你死了,坏我的事。”他愤愤地瞪着眼前这个清俊秀丽的青年,冷声道:“盛少游大概也被你带疯了,我好几个快到手的项目都给他搅黄了!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你打算拿什么赔?”
“盛先生是很厉害。”提起盛少游,花咏的脸色柔和了一些,笑了笑才又说:“可他厉害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况且,真到嘴的鸭子是不会飞的。文琅,是你自己没咬好,能怪谁?为什么要我来赔?就因为我看上的Alpha比你厉害?”
“厉害个屁!”沈文琅被这对臭不要脸的鸳鸯气得肠子打结:“公开招标的项目,他也敢带人围标,擦着成本价给老子找不痛快!这是恶性竞争!你要是同意,老子立马收集证据告他!”
“那不行。”花咏摇了摇头,“我不能为了钱让我的Alpha伤心。”
“这样吧,公司损失了多少,我个人补上。以后见到盛先生,你避着点走。”
避开盛少游这一条,用不着花咏来提醒。
自那天被盛少游堵在社交晚宴门口又打了一顿后,沈文琅一直都是避着那条疯狗走的。
“还有,你和你的团队得调整一下投标策略,以后就算再碰上围标的,也能第一时间解决。事后诸葛亮是没用的,只会浪费时间。看上的东西,吃不到嘴就都是无能。”
沈文琅无言以对,一般人的行为逻辑和眼前这个看起来纤弱无害的青年的毫无可比性。因为,只要是花咏看上的,就从来没有吃不到的。
手机震动起来,花咏摸过手机,细白的手指在屏幕上按了两下,抬起头说:“盛先生马上就回来了,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快走吧。”
沈文琅来本就是为了确定花咏的身体状况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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