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几位是何许人?”云廊问了一句。
黎未寒只道:“是本尊的徒弟。”
“全部都是吗?”
云廊有些难以置信,这些个男男女女,样貌一个赛一个的好,倒是比他在宫中见过的妃子、内侍都要俏致许多。
又都是十六七八的年纪,实在是难得。
黎未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问他道:“驸马还没说,是什么样的委托。”
云廊闻言,即刻想起了自己还有要事在身,他走到黎未寒身侧,只道:“此事关乎天家颜面,还请仙尊借一步说话。”
黎未寒看了他片刻,转头给了时惊尘一个眼神。
时惊尘会意,即刻带着几人跟着一旁的丫鬟往门外去。
人虽离开,却有一只粉蝶,落在了黎未寒的簪上。
那云廊驸马见四下再无旁人,这才带着黎未寒往里屋去。
这公主府的亭台楼阁多,里屋也并非是住人的地方。
黎未寒跟着驸马从里屋的小门出去,又在迷宫似的院子里绕了好几个圈,才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院。
云廊进门之前停了一停,转过身压低了声音对黎未寒道:“说来也不是什么棘手的是,只是内子的身子有些不适。上月十五,太医为公主把出了喜脉,此事原是皆大欢喜的,只是……”
云廊说到此处,看了身后守门的丫头一眼。
几个丫头会意,即刻转身出去,带上了院门。
云廊这才接着道:“此事本是喜事,只是公主有孕之后便噩梦连连,醒来后又满头大汗。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数多了,人便也恍惚起来,这才单独开辟了院子。督护府驻守在京都的人说,像是招了邪祟。灵符也用过,驱邪的符阵也使过,就是没什么用,这才请了您来。”
那几个小修士说,天韵山庄的黎未寒最是话少,不爱搬弄是非,办事牢靠,拿的报酬也不多。他左右思量,这才上奏了皇帝请人过来。
黎未寒闻言,看了那紧闭的房门一眼,只问他道:“公主可在屋中?”
“在。”
云廊说罢,即刻打开了屋门。
黎未寒一抬眼,便被满地的符纸和烛台晃了眼睛,他看着满屋的经幡,心道这人没病也得被关出病来。
这才多大点地方,弄得跟超度似的,吓也要吓坏了。
这还没到里屋,也不知里头会是怎样的情形。
云廊将黎未寒带了进去,黎未寒每走一步,都是踏在满地朱砂绘制的符纸上。
“莎莎”的音声响在耳畔,到里屋时,黎未寒一眼看到了层层帷幔围起来的床帐。
黎未寒看了云廊一眼,只见云廊搬了个凳子过来,放在了地上,道了一声“请”。
黎未寒不明白他的意思,正要掀开帷幔进去,衣角立刻被云廊拽进了手里。
黎未寒看像云廊,用目光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云廊沉默了片刻,只道:“为保公主的名节,还是请仙尊在帐外看。”
“在帐外看?”
名节值几个钱?
黎未寒的目光变了一变,愈发不明白这人是想治病,还是仅仅想走个过场。
这帐子一看便是灵山道特制的婆娑纱,用灵力窥不穿其中的景象。
这云驸马让他在帐外看,难不成让他悬丝诊脉吗?
黎未寒挑了挑眉,端端正正坐在了凳子上。
他抬手,一段红丝便从指尖出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