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狗叫。”弥瑞尔纠正他道,“这是我的叫声啊。”
“弥瑞尔不就是小狗吗?”
玛玛挑眉,眼神里有着恶劣的戏谑情绪,弥瑞尔却看不到。
他还在认真地和玛门讨论:“那也不对,这是蛇的嘶气声,不是狗叫。”
“狗叫很简单的,玛玛是还没有学会吗?”小蛇魔现在看不见,无法保持合适的社交距离,“那我再叫一遍给玛玛听?”
他凑近男人轻声询问,说话时温热的吐息一阵阵往玛门唇上扑,带来酥酥痒痒的旖.旎感觉,令玛门觉得他好像吐出了猩红的蛇信舔.舐自己。
可这只是一种错觉。
因为玛门是和弥瑞尔接过吻的,所以玛门清楚,少年嘴唇品尝起来的感觉有多柔软潮.热,那是肉与肉接触的无间亲密,是仿佛喝醉般的微醺酣然,根本不是此刻这样若即若离的暧昧。
玛门想重温那种沉溺酲梦的滋味,于是他故意欺骗小蛇:“不是还没有学会,是没有听清,因为弥瑞尔离我太远了。”
弥瑞尔十分困惑:“远吗?”
明明他就趴在男人怀里,近得都能听到怦怦的心跳声了,哪里远呢?
不过玛门坚持道:“很远。”
而弥瑞尔对待好朋友一向富有耐心且纵容,便中了玛门的诡计,对男人的坏一无所知,天真地上当了:“那好吧。”
他攀住男人坚实的肩膀,微微仰头,想挨着玛玛的耳朵说话:“我靠近点……唔!”
结果靠近后,弥瑞尔就说不了话了。
他的嘴唇被男人干燥炽热的唇瓣覆盖,再重重压紧,最后被细细密密地舔到濡.湿。
弥瑞尔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亲上去的,然而当他想要退开时,却被男人扣住后脑勺吻得更.深了,完全无法分开,连用以喘.息的空气都被抢夺,弥瑞尔在轻微的窒息感中张开双唇想呼吸,谁知舌尖同样被咬住了。
男人舌头比他的更像一条细长灵活的蛇信子,紧紧束缚住他,使得弥瑞尔产生了一种要被吞吃掉的错误感知。
弥瑞尔本能地挣扎,他又什么都看不见,慌乱中好像打到了男人的脸,发出好响的耳光声。
“玛唔唔!”
弥瑞尔想问玛玛自己是不是打疼他了,可唇瓣只要开启缝隙,就会被男人填得很满,他什么话都问不出来,口水也来不及吞咽,宛如银蛇顺着嘴角流落,蜿蜒至白颈。
等到被放开时,弥瑞尔摸摸仍在发烫,且有些发疼的唇瓣愣愣地说:“玛玛,你又像狗一样舔我了。”
玛门倒也没有否认,滚动着喉结“嗯”了一声。
“天呐,玛玛……你真的好像狗啊!”
“即使没有狗叫,也非常像。”弥瑞尔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之心了,“难道是因为你是玛门大人的驯狗师,每天都可以接触狗狗吗?为什么你做狗就是要比我有天赋?”
“……”
原本燥.热的气氛在小蛇魔的一声声惊叹中冷下。
玛门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解释:“弥瑞尔,我真的没有什么做狗的天赋。”
不料小蛇魔听了他的话,表情更加惊讶了:“玛玛,你居然还保有着‘谦虚’的美德?”
玛门:“……”
紧跟着,小蛇魔又蹙起细眉,将表情切换为紧惕:“或者你其实是在向我炫耀你的做狗天赋?这很过分。”
玛门却问他:“如果我就是这么过分呢?”
“那也没办法,我会原谅你的。”弥瑞尔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谁让你是我的第二好呢?”
玛门俯身,低头先吻了一下弥瑞尔的额心,再抵着他尖翘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