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过研磨一番分析,结合之前在白鸟泽的经历,心脏砰砰直跳,一个答案在心底呼之欲出。
黑尾大声抗议:“喂喂喂!你们两个别当谜语人啊!有什么是需要对我这个队长藏着掖着的?!”
“黑尾学长,你过来。”望月招招手,让黑尾俯下身,“大概就是……”
唇刚凑到耳边,突然,一杆黑色长枪对准他们。
“几位是音驹高校的成员吧?我们是电视台体育频道的记者,请问能不能耽误你们几分钟,接受我们的采访呢?”身后跟着摄像机,记者小姐笑眯眯地将话筒举到他们面前。
“当然可以!”
犹如上课讲小话被抓包,两个人咻地一下闪到两边,无辜成为C位的研磨被推了出去。
孤爪研磨:“?”
“首先恭喜音驹高校晋级八强赛!”记者小姐笑眯眯地面对镜头,“请问大家在本次春高的目标是什么呢?”
“嗯……这个……”孤爪研磨斟酌着语句,余光扫向身后。
两个人分别向不同方向抬头望天吹口哨,欣赏一下清新自然的体育馆风光,并不打算提供一点支持。
“我们没有想太多,觉得专心着眼每一场比赛就很好了。”孤爪研磨的回答像是没有回答。
“音驹高校的进步真是亮眼,现在也拿到了很不错的成绩!请问和之前的训练相比有作出什么调整吗?”记者小姐将话筒送到孤爪研磨唇边。
“呃……啊。”孤爪研磨开始眼神飘忽,“新增了跑步练习……”
“据我所知,每个社团都是有跑步训练的吧?可以透露一下有什么和之前的练习不同吗?”记者小姐追问。
“就是……有更专业的指导了。”似乎镜头能够吃人,孤爪研磨眼神躲闪,不愿意直视镜头。
岂止是专业。
想到之前每天凌晨四点要爬起来的经历,孤爪研磨脑袋还是会没由来地开始疼,现在听到闹钟声还会条件反射起跳。
这几个月是被恶鬼驱赶的几个月,强行把所有人塞进仓鼠球奔跑,偏偏还很专业,能将强度精妙地把控在身体极限之下的一点点,每天都在挑战极限,却也练不出事。
而且这个恶鬼还要伙同小黑,理直气壮地把自己推出来当众处刑!
记者小姐嗅到可以继续挖掘的味道:“更专业的指导?是教练新增的项目吗?据我所知,贵校的猫又教练刚刚复出,是他也对跑步项目做出了专业指导吗?”
“我们教练主要负责排球训练,不负责这一块……”
“哦?那能方便透露是谁负责吗?”
“保……”密字没出口,他突然想到什么,立马刹车。
话说到这里,孤爪研磨突然一改刚才面对镜头的畏生感,坏心眼地拽着身侧人上前。
“是我们的经理帮忙指导的。”他说。
“原来是经理人小姐在帮忙指导!”记者小姐瞬间变成星星眼,把话筒递到望月佑子唇边,“那真是太厉害了!明明还是个学生,却带着队伍有了这么大的进步1能再问你几个问题吗?”
“啊?……好的!”被强行拖上来的望月佑子一脸茫然。
发现研磨很自然地退到后面,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背着的手疯狂在背后打手势,对研磨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行为表示严厉谴责。
而研磨趁着这个空隙闪到镜头外,看着她的小手势,不着痕迹地弯弯唇。
小黑和望月都以为自己是为了赶紧离开镜头,才拖另外一个人下水。
但实际上,按照那个记者的提问思路,只要他再日译日敷衍几句,那个记者就会失去兴趣立马离开。
之所以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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