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主将见对方直直的往自己的大营插入,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枉世人都说姓左的是天生战将用兵如神,我看也不过尔尔,竟想跟我玩疑兵之策,自作聪明!”
说着,敌军主将便命人毫不客气的围攻上去,准备将这条长蛇踩成一条烂肉。
哪知眼见蛇头就要冲入主帅大营,被自家重甲兵团团围住,却忽然往右侧冲去,紧接着蛇尾摆动,硬生生将自家阵营分隔开来。
眼见自己首尾不能相接,左右无法配合,敌军主将不由急了,立刻调整阵型,准备重新行成包围之势。
却听得坪山城头忽然三声鼓响,蛇头飞速后撤,试图从尚未形成的合围之势中冲回城中。
眼见对方要溜走,敌军主将不由立刻下令追击。
哪知,那蛇头冲到所城外时,城门上并未放下吊桥,可他们却丝毫不停下脚步,反倒继续朝前冲去。
敌军主将不由傻眼,坪山城外和所有城池一样都建有护城河,那河足有丈余深,这么冲下去岂不是要被淹死?
就在敌军主将迟疑之时,坪山将士们已经直直冲入护城河中,紧跟其后的敌军来不及停稳,也跟着也掉了下去。
因敌军主将下令全线围攻,故而敌军骑兵尽数出动一拥而上,结果前面的骑兵一倒,后面的骑兵撞上前面的骑兵,呼啦啦竟跟着倒成了一堆,如同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掉入了河中。
敌军主将顿时一阵肉疼,重金打造的骑兵竟然当了填河的石头,真真气的人吐血。
可正在这时,忽然听得坪山城头上号角吹响,只见早就埋伏在城头的弓手们齐刷刷两轮利箭,将剩下没有掉入河中暗自庆幸的敌军骑兵扫灭了大半。
这下敌军主将就不仅仅是肉疼了,他直接跳起来指着站在坪山城头上的左权城破口大骂起来,堂堂一城主将竟然用这等卑鄙手段,真真可恶至极!
敌军主将不由下令,迅速收拢,绝对不能再让蛇身蛇尾逃走,他要左权城血债血偿。
正在这时,从战场后方和左侧分别冲进来两路人马,和原来滞留在敌军阵营中的蛇身和蛇尾汇聚一起,然后一起朝敌军猛攻上去。
敌军主将此时方才明白自己上当了,左权城分明是用蛇头当了诱饵,故意拖延,等待援军。可他竟然傻乎乎的追着个蛇头跑来跑去,硬生生把自己的骑兵折损大半,还被人包了饺子,不由懊悔不已。
可事到如今,敌军主将也只得仓促迎敌,但援军赶到,实力大涨的坪山将士,已经如同秋风扫落叶一样猛的压了上来,片刻便收割了数百条性命。
明明数倍于对方的人马,明明是不可抵挡的勇猛攻势,可现在却被对方冲成了碎豆腐渣,再被战马踏上几脚便同烂泥混在一处,便什么也没了。
宁王眼见自己兵败如山倒,最后一击也落空了,不由气怒交加险些吐血。
宁王紧紧盯着站在城头上的主将身影,恨不得将其剥皮抽筋挫骨扬灰,左权城、沈云芝,他半生的心血,一辈子的宏图大志,竟然会毁在这两个微不足道的小辈身上,这让他如何甘心?
守护在宁王身侧的护卫们纷纷劝宁王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宁王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吩咐死士:“无论如何,本王死之前一定要见到左权城和沈云芝的人头,否则本王死不瞑目!”
“是!”死士领命,一转眼消失在人流之中。
眼见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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