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芝想了想给胡大山回信,让他告诉洪婶子,一切照常进行,只要盯紧魏学文等人就行,其他什么都不要做。
另外,沈云芝又在给曾货郎的回信中加了几句,托他帮忙查一查魏学文在科考期间来往密切的人有哪些,都有什么背景,彼此之间有没有关系。
沈云芝觉得也许帮魏学文买功名的人就在这其中,她要做的就是找出那个人,为以后做准备。
纸包不住火,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秘密,无数学子十年寒窗,却被这些小人窃取了功名,如何能甘心?
连魏学文这种既无背景又无权势之人都能买到功名,可想而知,这次科考不管是官员泄题还是考场舞弊都不会只是个别现象。若是如此,此事早晚会爆出来,到那时,魏学文自作自受无可厚非,可魏家其他人呢,却有可能被牵连。
日子才刚刚过起来,沈云芝可不想再被人毁于一旦,哪怕为了自保她也得积极行动起来,查明真相,寻求破解之法。
几场秋雨过后,天气一日冷过一日,左权城不惜成本的施肥浇灌,派人日夜盯着,终于在霜冻之前能收获了。
朝廷的旨意也到了,钦差大人要亲自过来坪山,看看这个不毛之地变成何种样子。
诚亲王虽然贵为亲王,却在军中效力多年,还一度带兵驻守过西北,这也是皇上派他下来的主要的原因。
因此诚亲王非常清楚坪山以前是什么样儿,故而听闻坪山开荒还收粮不由很是好奇,又一询问,得知现任坪山千户不是旁人,就是去年面过圣的那个少年将军左权城,便立刻决定要亲自过来一趟。
钦差大人要过来,指挥使左明瑞自然应当陪同,而其他官员参将、守备、把总和知府、知州、同知、通判等等自然免不了要一同过来。
于是乎,大大小小一众官员簇拥着诚亲王来了坪山,仪仗护卫兵卒呜呜泱泱数百人,看着坪山区区几百人收粮食,打麻沤麻......
沈云芝挤在人群里看着魏勋僵硬到不协调的手脚,不由万分同情,被人围观干活还被指指点点,的确很尴尬啊!
诚亲王却看的很高兴,连声赞叹道:“不错,不错,能把坪山这块不毛之地建成这样,你小子大有前途啊!”
左权城谦虚的低下头,腼腆的笑了笑,并不多说什么。
诚亲王很有兴致,不住询问左权城,左权城一边回答,一边不经意的说出自己对于坪山未来的规划。坪山还有大量的沼泽没有治理,还有很多荒地没有开发,将来他们会将所有沼泽都变成水源,会将所有荒地都变成良田,还会在山坡上种上果树,建设新的军营、所城、学堂、医馆......
诚亲王听得眉开眼笑,粮食可是国计民生的大事啊,若真如左权城所言,那坪山日后不光是西北的粮仓,还是甘州边境的有力屏障啊!
诚亲王不由笑着对左明瑞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左指挥使有这么个好儿子,怕是夜里做梦都要笑醒了吧?”
左明瑞心里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诚亲王分明是之前就得到了消息,不然不会一来甘州府没两天便直奔坪山,让他根本来不及准备,便把左权城直接送到了诚亲王面前。
现在还如此得了诚亲王的赞赏,虎父是虎父,犬子嘛可未必就是犬子了,他这儿子,分明是一头狼,伺机而动,虎视眈眈的饿狼啊!
当着诚亲王的面,左明瑞只得一脸谦虚的表示道:“王爷谬赞了,不过是他胆大运气好罢了!”
“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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