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枝意扬起下巴,理直气壮:“不可能,你肯定是在套路我。”
为了跟她订婚,都学会骗她了。
陆承钧揉了揉眉心,呼吸中都是她身上的女人香,他敲了敲她的额头:“从人民医院出来后,我在车上跟你说过订婚的事了。”
顿了顿,他的手沿着女人的大腿外侧一路摸上去,滚烫掌心准确地熨在她的后臀上:“昨天晚上,我给你甜时,跟你说过,今天带着家人上门。”
“你只顾着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声音很轻,却像两团没有形状的火,在温枝意身上烫了一下,烫得她一个哆嗦,尤其是他的长指在她身上四处作乱,缓慢而轻柔地游移,在她肌肤上
留下一阵一阵滚烫的酥麻。
温枝意只觉得身上又烫又冰,烫的是他的手心,冰的是他手腕上戴着的白金表,他故意用表盘冰她的大腿敏感的肌肤。
冰与火同时强势包围着她,温枝意不敢怎么动,她能感受到男人强势的欲望,浓郁的荷尔蒙散发着似有若无的气息。
温枝意咬着下唇,双颊浮上红晕:“不行。”
她喘着拒绝。
陆承钧目光早已在她旗袍分叉的下边流连不已,掌心紧紧包裹着她的肌肤。他眼神露骨炽热,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苟的命令:“现在记住了吗?”
温枝意的心跳得很快,胸前好像被层层叠叠的浪花拍打着,此起彼伏,源源不断:“记住了,呜呜呜。”
“还有意见吗?”
男人声音极暗,带着强势。
温枝意美眸含着泪,咬着下唇摇头:“没有了。”
陆承钧抽出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他的吻很凶,跟之前都不一样。温枝意只能张着唇任他特意索取,发出呜呜的呻吟。
被陆承钧亲得快要窒息时,就讨好似的伸出一点舌尖,好让他温柔点。乖极了。
昏暗的收藏室里,女人被男人紧紧的笼罩着,旗袍露出白皙的小腿,无意识地蹭着男人笔挺的西装裤。
门后走廊偶尔会有动静,是佣人经过的声音。温枝意紧张,下意识抓他抓得更紧。 W?a?n?g?阯?f?a?布?y?e?ǐ????μ?ω?ē?n?????????5?.??????
陆承钧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背脊,示意她不用紧张,又继续允吸着她糜艳的唇瓣。
楼上,他们的长辈正谈笑风生的聊着他们的订婚适宜,楼下,他们就像一对偷情的情人,贪恋对方的身体,温枝意要被这种暧昧、紧张和极致快乐的感觉绞死。
直到她快喘不上气来,陆承钧最后渡了口气过来,稍稍松开衔着她的唇瓣,睁开眼看她,嗓子里忽然闷哼出一声笑。
温枝意被他这声笑烫了下脸颊,瞪了他一眼,红唇被他咬得有些肿,推开他:“你笑什么?”
“真可爱。”
陆承钧笑她费劲解他皮带的样子真可爱握住她的手,最后亲了亲她的唇:“不可以枝枝,我们该回去了。”
温枝意起初还没反应过去,有些呆滞,随之而来的是有点烦躁,她松开陆承钧的皮带,捶了下他的胸肌:“陆承钧,你混蛋。”
把她撩得浑身湿漉漉的,结果又不让她碰。
陆承钧温柔地抱了下她,低笑一声:“真想要?”
温枝意气鼓鼓的挣扎:“我不要!憋死你。”
她说着就去抓他的...
明明他的身体比她的还激动!
陆承钧倒吸一口气:“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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