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他紧紧地咬着后槽牙,望着空中浮动着的好感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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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枝似有所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试着把楚鱼给他的那块水晶镜拿出来,看一看。
可没等他把东西拿出来,风浪就停了。
风平浪静,船只平稳。
萧篡转回头,双目猩红,看向燕枝。
燕枝忙不迭松开手,把水晶镜藏好,没让他发现。
燕枝试探着,绕过他,要从榻上爬下去。
“我……草民告退。”
难得的,这一回,萧篡竟然没有再抓住他。
可就在燕枝即将下榻离开的时候,萧篡忽然伸出手。
燕枝被吓了一跳,猛地跳下床,躲到了船舱角落里,摆出防御的姿态。
萧篡张开手掌,上面半干的血迹略微发黑:“朕受伤了。”
他低声道:“燕枝,朕受伤了。”
“我……”
一时之间,燕枝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草民去喊船上大夫过来。”
萧篡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只是重复:“你看,朕受伤了。”
“我知道,我去喊大夫。”
燕枝一边说,一边贴着船壁,小心翼翼地往前走,想要逃走。
萧篡举着自己血淋淋的双手,缓缓朝他靠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燕枝,朕受伤了,我受伤了……我的指头要被削掉了……好痛……”
就在这时,燕枝终于来到舱门前。
“草民这就去喊大夫!”
他手忙脚乱的,想要掰开船舱门闩。
糖糕也守在外面,在外面用爪子挠门。
终于,燕枝推开门闩,跑了出去。
萧篡来到他身后,想要抓住他的手,却连他的衣袖都抓不住。
柔软的布料扫过他的掌心,燕枝带着糖糕,大步朝外面跑去。
“来人……来人呐!你们陛下受伤了!”
下一刻,燕枝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他下意识回头看去,只见舱门被关上了。
是萧篡自己关上的。
又下一刻,船舱里传来野兽一般的怒吼。
——“啊!”
燕枝愣在原地。
仍旧是一门之隔。
萧篡双手抱头,额头抵在门板上,一下一下撞着门板,似是愤怒至极,苦痛至极。
——“啊!!!”
*
燕枝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去找了萧篡的亲卫,让他们请大夫过来看看。
毕竟萧篡是皇帝,要是在他隔壁船舱出了事,他也逃不掉。
不过他也没敢多管,看着亲卫领着大夫过来,他就带着糖糕回房间了。
他同样把门反锁了,又把桌案搬到门后面,堵住门扇。
燕枝一边做这些事情,一边留意听着隔壁的动静。
亲卫在隔壁敲门,但萧篡好像是没应声。
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不想理会。
就在亲卫有些着急,请示陛下,就要破门而入的时候,隔壁终于传来一声怒吼——
“滚!”
帝王尚在盛怒之中,亲卫也没敢多说多问,只是让大夫将伤药与细布放在门外,就退下了。
他们走后,燕枝反倒更害怕了。
他怕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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