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哥去哪了?
“盛哥?”程泽喊道。
盛礼从阳台出来,惊讶于程泽的主动,不禁感慨阿泽真是长大了,遂温和应道:“嗯,我在。”
原来盛哥在阳台悠闲,他竟然闲坐也不哄自己!程泽更觉委屈,瞪着盛礼重重哼一声,又气鼓鼓回房,砰的一声巨响,门再次紧闭。
盛礼愣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阿泽他怎么了?
程泽鼻子泛酸,变了,一切都变了!只不过短短两年,盛哥就变了!盛哥再也不是以前的盛哥。现在的盛哥太冷漠,太无情!太残酷!
程泽只觉自己是悲惨故事的主人公,是地里的小白菜,爹不疼娘不爱,好生凄惨。
“没什么大不了。”程泽吸吸鼻子:“有很多人爱我的。”
一想到爱,程泽更难过了,该死的时蕴玉!
——咚、咚、咚。
富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程泽面上一喜,是盛哥,但转瞬脸又拉下来,现在来有什么用,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他绝对不原谅,也不要跟他说话。
“阿泽。”
程泽当作没听见。
盛礼颇为耐心,“阿泽,刚才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程泽依旧不说话。
“我进来了。”盛礼道。
程泽心想,门反锁,他根本进不来,谁知咔哒一声,门开了。
“你怎么进来的?”
盛礼扬扬手上的钥匙,问:“还在生气?”
程泽别过头不看盛礼。
盛礼坐到程泽旁边,好半晌,才问:“就那么想去?”
阿泽和周荷庭打架,按理说他们应该水火不容,可为什么,周荷庭上赶着赔罪,阿泽欣然赴约,他们之间,难道有他不知道的故事?
程泽当然是想去的,但他更想知道盛哥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哄自己,可明明白白说出来,自己都觉矫情。
“嗯。”他硬邦邦道。
盛礼敛眸,“阿泽,你和周荷庭…”
程泽听出他的未言之意,心虚不已,绝不能让盛哥知道!他急忙解释道:“我和他没什么的,我讨厌他。”
讨厌,讨厌也要去见他吗?
盛礼想笑,可笑不出来,无力扯扯嘴角:“好,你去吧。”
得到应允,竟没有十分高兴,程泽皱着小脸问:“盛哥,你不管我了吗?”
盛礼柔声道:“不是不管,而是我意识到你已经是一个可以为自己负责的大人。”
爱可以很宏大,也可以很狭隘,他自私的不想让阿泽去见周荷庭,可他也是哥哥,作为阿泽的哥哥,他没有理由阻止。
原来是这样,原来盛哥不是变了,心头的烦闷顿时消散,程泽重新扬起笑脸,一把搂住盛礼:“盛哥,你真好!”
没来得及躲闪,程泽柔软的身体已经靠过来,盛礼身体一僵,理智告诉自己快把阿泽推开,可内心深处他却无比眷恋这柔软。
程泽亲昵地攀上盛礼的肩膀:“盛哥,我保证,我是一个成熟的大人,我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盛礼完全没听进去,他只感受到温度,灼热的温度。
阿泽的肌肤紧紧贴着他的,离得好近,阿泽身上有跟他一样的味道。
不能再这样!
盛礼猛然站起,“阿泽,你不是要出去吗,快去吧。”
天色完全黯淡,月挂树梢,周荷庭的脸跟月色一样淡。
很好,程泽放他鸽子,他早该想到的,程泽毕竟是人,人不该如此愚蠢,愚蠢到赴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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