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反问,声音比方才还冷了几分。
“我没有心虚。”秦瞻有些无力地辩解。
果然……
“不心虚,那你这么着急解释干嘛?”她又问。
秦瞻:“我是看你误会,所以赶紧解释。”
江夏问:“那你说我误会什么?”
秦瞻:……
他怎么感觉越描越黑了。
眼看着这个话题是过不去了,他只得生硬地岔开话题。
“我看你对桑同志的热情程度也不像是刚见过一两面的陌生人,见桑同志被流氓纠缠,你激动地冲得比我还快。”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认识很久了。”他道。
虽是为岔开话题,但正如他说的,江夏对桑谷雨的态度确实不太正常。
过于热情了。
在他的印象中,江夏可不是对谁都这般热情,尤其是对只见过一两面的陌生人,她总保持着一定的社交距离。
“明明是在说你,怎么突然又转到我头上来了?”江夏蹙眉道。
当然她也知道自己的态度过于热情了,不了解她的人还好,了解她的人一眼便能看出端倪。
她语气不太自然地解释:“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桑医生长得像我一个同学。”
“可能是长得像,觉着有股亲切感吧,心里下意识把她当做多年的好朋友,所以对她热情了点。”
这时,也正好到家。
她不想继续和他争论下去,主动结束话题。
“时候不早了,快点回去休息吧,你明白还要早起上班。”
说罢,她便丢下锁车的秦瞻,独自上楼。
大概是白天睡得太久,夜里躺在床上的江夏一时睡不着。
她睁着眼,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脑子里想的却是从医院回来的路上,那股莫名的不舒服感。
为什么秦瞻多关注
了一下桑谷雨,她心里就莫名涌起不舒服感。
男女之间无非就那些事,她和秦瞻是对象,秦瞻关注别的女人,她心里不高兴。
所以……
她这是吃醋了?
一想到这,江夏惊得瞪大双眼,并连连摇头。
她吃醋?她吃秦瞻的醋?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
她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
并不断在脑内跟另一个自己对话,扯出一堆有的没的言论,企图说服自己她没有吃秦瞻的醋。
早上。
秦瞻一见她醒来就询问她的状态,病情有没有好点,还烧不烧。
“好多了,早就不烧了。”她微笑回答。
秦瞻点头:“但还是要去医院,怕病情会反复。”
“医生说要吊三天的水。”
“晚上我下班了就直接陪你过去。”他说。
江夏却摆摆手拒绝道:“不用了,我下午自己骑车去吧。”
“晚上下班再过去,搞太晚了。”
“你一个人可以吗?”他不放心道。
她笑着说:“可以啊,我现在不烧了,精神状态也好了不少。”
秦瞻这才点点头。
中午一吃完午饭,江夏便蹬着自行车去市人民医院吊水。
三瓶液输完,正好是下班时间。
她骑上自行车,正准备回去,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不高不低的呼喊。
“江同志。”
声音温柔好听,听着还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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