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秋点了点头,又惊又怕的过了两天,他的确是累了,在聂序那儿虽没受苛待,但心里总担心着。
“我去瞧瞧小圆儿。”怜秋笑道:“两日没见,怪想他的。”
“小圆儿也想你呢。”顾梦生笑呵呵道:“许是前儿一天没见着你,昨儿个哭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哄睡着了。”
怜秋听得心疼又覺窝心,“那我得对小圆儿更好些,他才多大点儿就晓得惦记阿爹了。”
顾梦生被他逗笑,摆手说道:“你且快去看了他,便早些歇息,我也要睡了。”
原来还不覺,这会儿放心后顾梦生只覺头昏脑涨,躺在床上立马就能睡着。
年纪终归还是大了,比不得年輕时精神头好。
同众人道过夜安后,怜秋与聂希棠去到小圆儿的屋中,守夜的奶娘听到声音警惕的看了过来,发现来人是太子和太子妃后便立刻准备行礼。
“免礼,”怜秋做了个口型:“我看看孩子就走。”
奶娘点了点头,自覺退到一边。
两天没见小圆儿还是那般可爱,小嘴无意识的吮着舌尖,睡得很是香甜,似乎是闻到怜秋靠近的气息,他嘬了嘬嘴,动了动身子。
“真乖。”怜秋慈爱一笑。
若非小圆儿这会儿睡着了,他要抱着小圆儿狠狠亲上几口,以慰他这两天的担惊受怕。
瞧了好一会儿小圆儿的乖软的睡相后,怜秋与聂希棠輕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舒舒服服的沐浴后,怜秋躺在聂希棠怀里,明明才过两日,他却觉得时间过去许久,这会儿他都有些想念这感觉了。
“夫君,”怜秋仰头看他:“你怎地胡子都长出来了。”
他之前还没发现,这会儿被聂希棠的胡茬刺到额头才反应过来,聂希棠不会这两日都没刮胡子吧!
聂希棠随手在下巴一摸,敷衍道:“我忘了,明日一早刮。”
怜秋盯着他看了许久,随即趴回聂希棠的胸膛上,闷闷不乐道:“我被抓了,你害怕吗?”
岂止是害怕,简直剜心钻骨之痛。
聂希棠不想回忆当日的场景,戏班的人被他尽数绑了拷问怜秋的下落,若非有朱远柏拦着他,聂希棠是真想将那些人全杀了。
好在,聂序等不得,很快派了人给他送信来。
闭目掩去眼中的嗜血,聂希棠摸了摸他的发絲,转移话题道:“你怎地不让何慕来太子府报信。”
“我怕聂序晓得何慕跟我通过消息了嘛!”怜秋眯眼得意道:“他肯定派人看着太子府里的动静,何慕与你又没有交情,突然来定然会引起怀疑。”
“万一被聂序晓得了,又给我下别的藥怎么办?”
唇间溢出一絲笑意,聂希棠眼眸温柔的看着怜秋,觉得他家夫郎果真聪明。
何慕去的藥铺正是聂希棠的铺子,软筋散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藥,一般藥铺里不会备着解药,不过和君君他们方才中了毒,药铺忽然听到又有人买软筋散的药自然就起了疑心。
遂寻了个机会告诉了聂希棠,至于怜秋的那两包药粉,其实也是药铺掌柜主动给的。
“被抓了怕不怕。”聂希棠问他。
怜秋神色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不怕。”
不怕就怪了。
但他不想承认,于是扭了扭身子抱着聂希棠的腰,闭着眼,嘟囔道:“不说了,我要睡了。”
一开始怜秋是装睡,不过他被聂希棠抱着的感觉实在太过安心,没多久怜秋便真的睡熟了。
瞧着怜秋熟睡的脸,聂希棠勾了勾唇,也闭上了眼。
感受着怀中之人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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