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儿大上许多。”
安澜嘴角噙着笑,给怜秋将要穿的衣裳打理好。
“怎么, 在顾家是亏待你了?”怜秋睨他一眼, 故作不高兴。
“我可没这么说!”琴书瞪大圆眼, 慌忙辩解道:“还是在顾家的时候住的舒坦!”
怜秋轻笑一声, 逗他道:“哦?顾家住着舒坦, 那你是想回柳县?”
琴书听出味儿来了,怜秋是在故意逗他。
“公子,”琴书期期艾艾看他一眼:“你莫要逗我了,我最怕公子赶我走了。”
他已经跟王家断了亲,早已把怜秋当做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成了,不逗你了。”怜秋起身穿好安澜带来的衣服, 问琴书道:“给大伯备的礼可准备好了?”
琴书:“都备好了。”
怜秋又问:“我爹呢?”
安澜:“老爷在膳厅吃过早食,正等着公子呢。”
怜秋和顾夢生既然来了京城,自然要去拜会顾家二老、顾遠峰等人。
“好。那我也快着些。”
*
金銮殿中。
鸿景帝给了一个眼神, 大太监田景便立刻往前走了几步,尖着嗓子道:“太子殿下赈灾乃是为国为民的好事,岂料竟有人趁此机会欲加害太子,简直是罪无可恕!锦衣衛, 还不快将害太子殿下的人都带上来!”
话落,锦衣衛便押着衢州知州、通判等十餘人在殿中跪下。
鸿景帝肃着臉,眼神锋利的扫向跪着的人,冷声道:“说吧,是谁指使你们刺杀太子?朕也想知道,是谁助长你们狗胆包天,竟做出如此該被千刀万剐的行径。”
衢州一行人早在被锦衣衛抓住时,便早已心如死灰,此时跪在大殿上一个个苍白着臉,满臉死气。
聶希棠站在鸿景帝下首,看着几人临死前的挣扎,眼中毫无波澜。
他心知,这番打草惊蛇定然抓不出幕后黑手。
“是、是齊瑞平!”衢州知州叶侃缓缓道:“是齊瑞平与太子有过节,他承诺若是此番刺杀太子成功便将、便将臣调回京中。”
叶侃痛哭流涕,捶胸顿足道:“陛下,臣是猪油蒙了心,做下这番錯事!臣錯了啊!”
户部尚书齐瑞平在听到叶侃的话后,臉霎时灰败下去,任由锦衣卫将他拖行至殿中跪下。
锦衣卫将在叶侃房中查出的书信递给鸿景帝,低声汇报道:“陛下,字迹却与齐尚书一致。”
信中详细的写了刺杀太子的时辰、有多少人、事后要怎么处置。
“混账!”鸿景帝大怒,斥道:“齐瑞平,你可有什么要辩解!”
额角落下一滴汗,祁瑞平朝鸿景帝磕头,失魂落魄道:“臣、认罪。”
“好!”
鸿景帝憋着怒火,沉声吩咐道:“刺杀太子罪无可恕,来人将他们拖下去,斩立决!”
锦衣卫粗暴的将几人往外头押去,自始至终未曾给自己辩解一句话的祁瑞平在经过历王时,餘光不由自主的朝他瞥去,像在说什么又似乎都什么都没说。
历王聶凌肃没事儿人一样转了转扳指,没有半点不自在,见锦衣卫衣摆带着血色回来复命时,还颇为闲适的朝着鸿景帝勾了勾唇。
“皇兄明察秋毫,好在太子没出事,当真是我大盛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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