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远柏朝着怜秋友好的点了点头,冷峻的脸上挂着一抹笑意:“确是个美人,也不怪聂希棠迫不及待要将人定下。”
怜秋被人夸过很多次样貌,这还是长大以后头一回有些害羞。
“多谢……”怜秋不知该怎么称呼他。
“朱远柏。”朱远柏扬了扬唇,眉间的严肃之气顿消:“论起来,我是聂希棠表兄,你直接叫我表兄也可。”
“直接唤他名讳,亦或喊朱将军。”聂希棠冷声打断道:“他乃镇远大将军朱凌之子。”
“好哦。”怜秋顺着聂希棠的话喊道:“多谢朱将军谬赞。”
他跟这人还不熟,将名讳太过親热,不好。
不过朱家军的名号在场众人都是晓得的,顾梦生朝着朱远柏行了个揖礼,笑道:“眼见离过年不远了,回京也要些时候,朱将军若是不嫌弃,可在寒舍一同吃个年夜饭。”
“那便劳烦顾伯了。”朱远柏半点不客气道。
他本就要在这儿待到和聂希棠他们一块回去,原本是打算跟傅明旭一起住,但是顾梦生既然要求了,那宿在顾家于他而言也是一样,甚至还更好些。
他着实有些好奇聂希棠怎么与他家夫郎相处。
冷情的人动情起来,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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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县令还未走到顾家便听到有人在传顾家的赘婿竟然是太子一事。
“荒谬!”常县令甩袖道:“那穷酸秀才怎会是太子。”
管家从马车窗口悄摸给常县令回道:“可他们说千真万确,还说陛下下了圣旨给太子还有顾怜秋二人赐婚。”
“当真?”常县令瞪着眼问。
管家抖了抖身子,勉强道:“当真。”
常县令瘫软在马车上,额角流出许多冷汗。
若封随真是太子,那他先时判案马虎了事岂不就让人知道了,只是还好他当初没有太过分,幸好没有责罚他。
“那咱们还去找朱将军吗?”管家询问道。
“去。”常县令嗓子发抖:“当然要去,立刻就去!”
他要先去认罪,以此减轻责罚!
常县令向聂希棠告罪时,他心头并无太大意外。
常县令其实还不错,虽在小事上不耐烦,但大事上严谨,围观也算清廉,并未传出贪污受贿的消息。
聂希棠敲打了几句,又罚了他三月俸禄,便将这事儿不轻不重的揭了过去。
只是常县令却因着聂希棠那句“朝中科举人才众多,常县令莫要太过自负。”,而暗自害怕朝廷不知什么时候派一个新县令来顶替他的位置,自此即便是小事也从未敷衍过。
*
朱远柏在顾家呆了几日后,便对观察怜秋与聂希棠二人之间的相处失了兴趣。
按说他与两人不是一个院子里住,见面的时候算不得多,可他没回见着两人时,那二人都腻歪在一块。
即便怜秋只是吃块糕,聂希棠有时还要拿着茶水亲自喂给他喝;怜秋看书,聂希棠就坐一旁陪着他;怜秋揉雪团,聂希棠就跟玩闹在一起。
总之不管怜秋干什么,聂希棠都离不了,那双眼更是像黏在他夫郎身上了一般,移不开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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