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换。”
他这可是公子用心取的名,琴书被哄得眉开眼笑:“我的也好听。”
安澜见他二人分明是主仆却亲如兄弟,眼里含着一丝羡慕,也跟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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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封随乘着顾家的马车回来。
怜秋得了消息便一直心中不安,他竭力抑制住想要直接问封随与“宁如风”到底认不认识的冲动。
等封随与“宁如风”见面时,怜秋便在一旁小心的打量着二人的神色。
“宁公子。”封随一脸淡然的喊道。
情绪没有一丝波动,对“宁如风”全然是陌生人。
怜秋又瞟向“宁如风”,只见这人对着封随也是客气的点头示意,喊了声:“封公子。”
只是普通对待陌生人的态度。
两人应当不相识。
得知封随不是“宁如风”要尋的人,怜秋踏实了些。
他心底说到底还是不愿与封随分开。
“夫君,”怜秋上去抱着封随的胳膊,笑道:“宁公子今日还给咱们送了新婚礼来。”
听出怜秋的弦外之意,封随淡定道:“宁公子破费了。”
“呵呵,”傅明旭扯了扯嘴角,假笑道:“不破费,不破费。应该的,你们新婚,我恰好也沾沾喜气。”
呸。
明明就是这人故意坑他,还说什么破费。
伪君子!真小人!
傅明旭在心中呐喊,面上却一派平和。
自封随来了顾家,顾家便将晚膳时间往后推了推,等着封随一起,眼下封随回来,顾家膳厅里的饭菜也一并布好。
众人围着圆桌坐成一圈,顾梦生在正位,怜秋和封随两人挤挤挨挨在一块,两人吃饭有点腻乎,众人早已习惯,此时见了也只当做看不见。
唯有傅明旭惊奇的看着封随给怜秋夹菜,心里一阵惊呼,又不敢喊出声来,甚是寂寞。
好想回京。
他要将这事儿说给朱远柏听听,定然会将他下巴都惊掉。
聂希棠还给人夹菜?
他不是连宫里太监给他布菜都不愿意,还嫌弃的说又不是手断了,夹不了。
“宁公子,不知你打算从何处开始尋人呢?”
确认封随不是“宁如风”要寻的人,怜秋便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家夫君当时说的太过粗糙,那人或许不是你寻的人,劳烦你白白过来跑一趟。”
眼皮微微抽动,不自觉的飘向封随,傅明旭干干一笑道:“我打算过几日从柳县开始往着周遭村落慢慢找,若是寻不到人再做打算。”
“也好。”
想着封随骗了“宁如风”来,怜秋不想他白费功夫,准备一会儿回了房跟封随商量一下,不若随意找来一人跟“宁如风”瞧过,让封随指认那人为他信口胡诌的走失人,将“宁如风”打发。
不然白白耗着“宁如风”的时间,怜秋觉得过分了些。
“不知宁公子找的是你的什么人?”顾梦生奇怪道:“宁公子花费这般多时间来找,家中人也愿意?”
傅明旭笑道:“是我幼时的好友,我们二人的长辈情谊深厚,自小相识。自去年他不甚走失,我们两家皆很担心,他家里的人从去年寻到今年皆没消息。我便坐不住跟着出来找找,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嘛。家中长辈觉得我情深义重,很是欣慰,也很支持。”
“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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