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咱们都跟他对接收货一事。”
怜秋朝着姚管事点了点头,有礼道:“姚管事好。”
“哟,姚管事,梦生还有秋哥儿。”侯儒林携侯陽笑容满面的迎来, 乐呵道:“你们来了怎么不进去坐,在外头说话冷得慌。”
顾梦生笑笑:“是,我们正打算进去。”
几人说说笑笑朝着宴厅走去, 侯府的家人们端着精致的盘碟进进出出,里头传来两位哥儿缥缈悠扬的歌声。
厅内宴席早已备好,侯夫人正指挥着人将东西送上。
怜秋同顾梦生挨着坐下,他垂头将袖子理了理, 便覺一股视线若有似无的向他飘来。
抬头看去只见鸝哥儿悄悄朝他看来,见怜秋望过去时,又飞快的收回视线。
“秋哥儿,在看什么?”顾梦生问他:“你侯伯正跟你说话呢。”
“哦。”怜秋回过神来,朝着侯儒林不好意思道:“侯伯对不住,方才有些走神,没听见您说了什么。”
“没事。”侯儒林并不在意,依旧笑呵呵道:“我只是听人说秋哥儿已经选好了夫婿,想问问你是看上了哪家的儿郎。”
“是定下了。”怜秋轻声道:“是名秀才,叫封隨,现下在丰远书院读书。”
“是个秀才郎啊!”姚管事好奇道:“他读书如何?家境可好?家中父母兄弟竟也准許他做上门儿婿。”
不等怜秋回答,侯儒林便接话道:“封隨,我听过这人。闻说他去年才来了柳县,现下住的租着一个破院子暂且落脚,家里父母也不知在何处,只他一人过活。”
说着,侯儒林看向侯陽,问道:“陽儿,你与他同个书院,此人人品如何?秋哥儿是梦生的孩子,便是我的侄儿,咱们也得多帮着看看才对。”
没有贸然诋毁封隨,侯陽皱着眉状似思索,须臾后,才说道:“封兄自入院后,每回诗课小考都得第一,读书很是不错,夫子也曾夸奖过他的学问。”
将封隨夸赞一通后,侯阳表情犹豫道:“只是他好似不爱与人交往,性子很是孤僻。先前还有哥儿去书院外头等他,不过封兄与他并无干系,我猜應当是那哥儿钦慕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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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之前在十里香时,秋哥儿也见过那哥儿,当时……”似是怕戳到怜秋的痛心事,侯阳停了下来,略带抱歉的看了一眼怜秋,继续道:“我与封兄算不得太熟,只知道这些了。”
“嘶,”姚管事皱眉,担忧看向怜秋道:“秋哥儿,你眼睛可得擦亮着。这封随来路不明,家境贫寒,万莫是个心术不正之人。”
说着,姚管事不赞同的看向顾梦生:“顾老板,虽是你家哥儿挑婿,你也不能尽数放手啊,还是得把把关。”
三人一唱一和,直将怜秋说成个容易被人哄骗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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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顾梦生佯装听不懂姚管事话中深意,装傻道:“秋哥儿喜欢便好,况且我瞧封随长相俊朗,举止有礼,是个明事理的。”
不想再将事情引在自个儿身上,怜秋斟了杯酒,朝二人笑道:“侯伯,姚管事。今日是为庆贺滁州生意一事而来,咱们便莫要谈论这些小事了。我敬你们一杯,希望日后咱们合作顺利。”
见怜秋不欲多谈,侯阳和侯儒林互看一眼,没再继续说下去。
台上两位哥儿的曲儿换了又换,厅内众人推杯换盏,怜秋也跟着喝了許多,白润的肌肤浮上些许粉色,杏眸水光潋滟,唇红如抹了胭脂,活色生香。
“哈哈哈哈,姚管事,我想问个事儿。”顾梦生饮得酒更多,此时说出的话里也有了三分醉意。
姚管事雙眼朦胧,他抬手拍了拍顾梦生的肩,豪爽道:“顾老板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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