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公子打了。
琴书偷瞄一眼怜秋,小眼神有些委屈。
公子整日说他傻,还打他头,以后他要是真的傻了,连公子交代的事都做不好可怎么办。
杨君君轻笑一声,替琴书鸣冤:“你总打他做什么,本来就傻以后更傻了,我看你去哪儿找像琴书这样的忠仆。”
就是!
琴书深感认同,看向怜秋的眼神愈发幽怨。
与琴书相处良久,怜秋怎会看不出他心中所想,他轻笑一声,懒散道:“没事,琴书脑子比石头还硬,打不坏。”
琴书撅了撅嘴,没敢反驳。
三人正说笑间,门外传来敲门声,木头推门进来。
视线在木头空荡荡的手上一转,怜秋笑问:“东西收了?”
木头老实道:“回公子,封秀才收了食盒。”
嘴角一翘,得知封随收了食盒,怜秋心中愈发得意,小脸上简直写着“春风得意”四个大字。
“事情办的不错,回去让管家伯伯给你下月多拨二两银子。”怜秋高兴道。
天降一笔银钱,木头乐呵呵的行礼谢过后退了下去。
瞧见怜秋那嘚瑟的仿佛要上天的样子,杨君君捂嘴轻笑,吹捧道:“可算是放心了,封秀才既收了你的食盒,定然心中也是有意,只怕再过不了几天我就能听得你的好消息了。”
怜秋心里得意,面上却还强装做一副淡然的模样,摆手道:“你别急,封随若当真同意了做我顾家的赘婿,我便立刻着手为你找个合心意的。”
杨君君难得抛却平日的仪态,不雅的翻个白眼道:“你别成日想看我笑话。”
怜秋嘿嘿一笑,视线与杨君君撞在一起,两人竟同时捧腹大笑起来。
琴书见状,虽不知为何,但还是咧了嘴,跟着他们一起傻笑。
-
事情与怜秋想的有些不同,他已经派人给封随送了将近半个月的午食,这人每天都接了过去,第二日再将洗净的碗碟连同食盒一起还了回来,从始至终没有问木头邀约他的意思。
甚至没有问过一句关于顾家为什么要给他送饭的缘由。
“嘶。”
狼毫沾着沁着香气的墨汁在纸上画下个大大的“傻”字,怜秋有些焦躁的嘟囔道:“难道这人真是个傻的?不能吧,分明长得一副聪明样啊。”
秀挺的眉毛皱在一起,想起这几日木头带回来的消息,说封随没什么反应,他心头就不禁冒起一团火气。
啧!
挥笔在纸上胡乱划了几笔,直到墨汁流尽,怜秋胸中的气才算是发泄出来些许。
“公子,我觉得封随根本没明白您的意思。”琴书挽起怜秋的袖子,抱怨道:“咱们不如约他出来直说了吧。”
琴书小心眼的想:这封秀才真是个精明的,谁知道他不明说,是不是贪图公子每日派人送去的饭食。
哼!
公子就该问个明白,省得浪费银钱!
“对,得约他出来。”怜秋咬唇道。
好不容易被怜秋认可一次,琴书立刻精神抖擞道:“公子,我这就让木头去找封秀才,咱们去十里香!”
“等等。”
怜秋拉着迫不及待往外跑的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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