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秦毅有点手忙脚乱。不过还是想起来给她们一人先来一杯奶茶。
“等会我让人杀只羊,晚上请你们吃最地道的手把肉。午饭咱们就简单的,莜面配羊肉卤子,怎么样?”
秦毅请的工人里头,有一对牧民夫妇,其中妻子做饭手艺很好。他平日里的吃食都是那位叫其木格的大姐在做。
黄书韵一听秦毅要杀羊款待她们,连连摆手:“别这么麻烦了。我和应真定了附近的民宿。晚上我们去民宿吃好了。”
秦毅:“你们定的是不是腾格里民宿?”
黄书韵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秦毅咧嘴笑了:“这附近离得最近的就那家。不过我劝你们不要去。它家在这里名声很差,宰客不说,卫生条件也不好。”
黄书韵:“我们只是路上打了个电话给他们,说我们晚上到。现在不是旺季,房间好订。等会我们再在网上看看有没有别的民宿。”
秦毅从柜子里拿出两只未拆封的露营杯,用水冲了冲,往里头倒上热好的奶茶:“你们要是不嫌弃我这简陋,晚上可以住在我这。等会我让人来给你们换被褥。我晚上去马房睡。”
黄书韵没想到他还挺替她们省钱的,接过他递过来的奶茶,客气道:“我们一来就鸠占鹊巢,让你去睡马房,那多不好意思。”
秦毅可不是这么觉得:“我的马可住得比我好多了。我特意从国外给他定制的星级马房。那儿除了是我的马房,还是我的书房。我电脑都摆在那。”
他边说边把另一杯奶茶递给应真。应真从他手里接过来,低头看到他手腕上的一道很醒目的红色疤痕,从手腕一路蜿蜒向上,那是伤口愈合后留下的痕迹。
秦毅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将手缩回去插进口袋里。
应真倒并没往心里去。这一路,她感受到黄书韵说的,秦毅并不是那种不着调的人。而且看他放弃国外那么优渥的条件,住在草原的毡房里,安心当一个牧民,不由对他多了几分敬意。
她站在火炉旁,双手捧着奶茶喝了一口,浓郁的茶香和奶脂的香气扑鼻而来,刚才这一路的忐忑消失了,一脸真诚地对面前这个男人道:“秦先生,冒昧过来找你,已经给你添麻烦了。我们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投资的事。我们这趟来就待一晚上,明天下午的飞机回北市。今天晚上去民宿住一晚就行了。”
“问题是我没觉得麻烦啊。”秦毅挠挠头,唇角弯了弯:“你别叫我秦先生。我叫秦毅,毅力的毅。你也可以叫我Ethan。”
午餐一切从简,秦毅把其木格大姐做的筱面蒸上,羊肉卤子放在火灶上热一热就行了。他估摸了三人的份量,结果黄书韵和应真的食量比他想的要少得多。
秦毅一个人生活,毡房里大多是折叠的简单家具,没有一张正儿八经的桌子。三个人围着一张折叠桌吃午饭。
应真和黄书韵倒没觉得什么,毕竟年轻的时候也是走南闯北的人。黄书韵是头一回吃牧民做的羊肉卤子,觉得特别香,“等会我们在网上找下视频,看看这个羊肉卤子怎么做的。回北市自己做。”
应真却知道这个卤子没那么好做,“这个要自制有点麻烦。好像要用羊尾油炒,还要加草原上的沙葱,用煮茶的砖茶水焖煮,好吃的秘诀是加了他们这牧民自制的腐乳,出锅前还要撒一把他们这的野韭菜。这些材料北市可难找了。”
秦毅听她说得头头是道,眼睛亮了,“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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