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来的路上有点赶,确实没来得及给你买吃的。我知道你饿了,开车去附近的商场吃饭,最多也就几分钟时间。现在不都可以在手机上点吗?你先看看想去哪家餐厅吃饭,等会停好车我们直接过去。”
妈妈虽然在跟她解释,但宁颐然从她的话里听不出一丝歉意。她越发生气了,黑着脸从包里拿出耳机,塞进耳朵里,一句话也不想说。
这一顿午饭吃得母女俩都不是滋味。回到家里后,宁颐然还是像以前一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了。
应真这大半天功夫跑了几个地方,出了几身汗,身体说不出的疲乏。上楼卸了妆,洗了个澡,戴上眼罩,倒头便睡下了。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几个小时,再醒来外面天都黑了。
醒来的那一瞬,应真有些恍惚,一时不知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她挣扎着起来,拧开床头灯,看着床头相框里相片才回过神来。照片里她抱着才百天的女儿,偎在宁君昊的怀里,一脸幸福的笑容。
然而下一秒,看到床头电子钟上的时间,应真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都已经这么晚了!她还没给女儿做饭!
宁君昊推门进来,看见她醒了,“刚才我妈打电话给我,说然然去她那了。国庆假期这段时间,她想在奶奶家玩。”
应真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床上。
“怎么了?跟然然吵架了?”宁君昊走过去揽住她的肩,“我听我妈说,女儿到她那的时候,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问她什么又不肯说。”
应真叹了口气,有些无助地捂住脸,“我觉得我还是找个时间,把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跟然然说一下吧。这些天我努力尝试过了,但我终究不是她妈。我没有经历生她养她的过程,我做不到像亲妈那样细致入微地照顾她……”
她像个旁观者一样说她和女儿之间的事,仿佛她可以随时从他们的生活里抽离一样。宁君昊不想听她说这个,耐着性子劝她:“你现在没跟女儿说,她已经难受得不行了。你觉得你要是跟她说你不是她妈,你现在只有二十五岁的记忆,她对你来说,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你觉得女儿接受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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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真沉默了。这么说,对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好像确实有些残忍。
宁君昊揽着她肩的手不由自主地加重力度,“我一直没有跟你说过,然然生下来头两个月,你一次都没有抱过她。是后来月嫂走了,你开始自己带,才渐渐找到当母亲的感觉。你现在才来多久?再给自己和女儿一点时间好不好?”
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种说不出的无力感。
此刻被宁君昊揽在怀里,应真闻到他衣服的烟味,一把将他推开,眉头皱了起来:“你不是说你戒烟了吗?”
“我确实戒了。今天见了两个投资人。他们都抽烟,一起聊事情,我衣服肯定也沾了烟味。”
宁君昊边说边起身去浴室洗澡。
女儿去婆婆那了,宁君昊吃过了。不用考虑孩子吃什么,应真的晚饭自然能多简单便有多简单。先前卤了一大块牛腱子肉,切几片再配点黄瓜和芦笋,就行了。
宁君昊下楼来,看到应真坐在岛台那吃晚饭。她穿着睡袍,光着脚踩在高脚椅的横档上,那脚踝纤细得仿佛可以轻易折断。
他想起今天秦毅说的那些话,那股醋意又翻涌上来。
其实那次见面会,他也把应真的邮箱记下来了。但他自始至终并没有发过邮件给她,他不知道写什么,他并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而且他觉得应真拍戏那么忙,那么多人发邮件给她,她哪里看得过来,肯定是经纪人在替她打理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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