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碰到关键部位的前一秒,陆灼年突然回过神,像是被电打了下似的猛地抽回手。
“你疯了?!陈则眠!”陆灼年低斥一声。
陈则眠早有预料,摇晃着抽绳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陆灼年,我就知道你是在拿我寻开心,你说你这么要脸的一个人,拿什么跟我比抽象,我现在就敢脱裤子,你敢吗?”
陆灼年简直服了,服得五体投地。
他甘拜下风:“我不敢。”
在查到陈则眠父亲的信息之前,陆灼年已经决定不再止步于朋友,想要和陈则眠更进一步。
习惯影响也好,潜移默化也罢。
他一定得到陈则眠,无论用什么方法。
可现在,陆灼年又犹豫了。
倘若不越红线,陆灼年可以和陈则眠做一辈子兄弟,罩着他护着他,为他添砖铺路,助他平步青云,再看他娶妻生子、儿孙满堂。
可倘若越过雷池,以陆灼年对自己的了解,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放手。
他会紧紧把陈则眠抓在手里,甚至不惜做出见不到光的事情。
陆灼年有能力让陈则眠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像守护稀世珍宝那般,把他放在绝对安全的地方,不让任何人觊觎,也不让任何人触碰。
陈则眠总是很好哄的,只要满足他的所有需求,再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很容易能把人哄得离不开自己。
现在已经初见成效。
陈则眠会在知道他生病以后,凌晨五点坐红眼航班来看他,会在他说出需要你的时候,毫不犹疑地解开裤子的抽绳。
抽象归抽象,但陆灼年知道,就算他真的顺势对陈则眠做了什么,陈则眠也不会生他的气。
明明就差一层窗户纸了。
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查出了陈轻羽的身份。
关键要素的突然介入,打乱了全盘计划。
陆灼年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办,也没有想好该如何和陈则眠说他父亲的事,自己就先病倒了。
这次的病来势汹汹,症状比以往都要猛烈。
只是下楼坐着和陈则眠说了会儿话,他后背就出了一层冷汗,眼前光斑闪烁,头晕目眩。
本就是强撑精神着和陈则眠说话,偏偏陈则眠还特别擅长说那让人眼前一黑的话。
陈则眠把飞机杯又摆回陆灼年面前:“你再憋就憋坏了,今天你是想排也得排,不想排也得排,你是自己动手,还是用飞机杯?”
这两个选项对陆灼年来说都不大容易,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作出选择,陈则眠肯定还有后招。
因为陈则眠真的是太抽象了。
陆灼年站起身,也不知是被陈则眠气的,还是大脑供血不足,起身瞬间天旋地转,扶了下桌子才站稳。
陈则眠的声音似近似远:“你咋了?”
陆灼年刚想说没事,视力却逐渐模糊。
紧接着,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陈则眠一把接住软倒的陆灼年,焦急道:“陆灼年,陆灼年,你醒醒!”
陆灼年没有任何反应。
失去意识的人身体特别沉,陈则眠抱不动他,只能让人先倚在自己身上,伸手去够桌子上的手机。
陈则眠先打了120急救中心的电话,报了位置以后,又给叶宸打了个电话。
叶宸很冷静:“灼年的病不好让外人知道,我现在立刻派私人医生过去。”
陈则眠问:“大约多久?”
叶宸说:“最多十五分钟。”
陈则眠看了眼表:“好像急救中心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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