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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柔被杀那日,她被陷害成凶手,跪在地上看着林府众人。

那时吴氏坐在最偏僻,一双眼怜悯地望着她。

那是那一日她唯一感受到的怜悯,所以印象深刻。

可这位夫人的夫君和兄长,一个爱背地里寻欢,一个仗势胡为,都不算什么好依靠。

“哎,可惜了。”

沈缨搁下笔,看着纸面上的一堆画符,叹息了一声。

沈缨坐在窗口吹了一会儿风,想着明日还有要事便早早地躺下休息。

清早,不到卯时就起来梳洗。

谁知云姑起的比她还早,一听到她梳洗的声音就敲门进来帮她梳头。

那双手巧极了,一会儿挽一会儿拧,没一会儿就梳了个精巧的望仙髻。

沈缨脸上只是轻轻扫了些粉,点了唇。

想来那套对襟齐胸襦裙也是云姑买的,是花瓣似的粉色,上面有些缠枝花纹,轻盈光泽,应该是很贵重的材质。

沈缨被她打扮的有些拘谨,仿佛套了层枷锁,整个后背都直了。

她小口小口地吃了点朝食,卯时过后,便到院外等着姜宴清出来。

姜宴清依旧穿了官服,快速收拾妥当就出了门。

待他绕出影壁墙,就看到树下的沈缨,修长纤细,像春日枝头盛放的一枝桃花。

她静静立于树下,正仰头望着鸟巢里的一只杜鹃。

她似乎看到了什么,眉心紧皱。

“啪嗒”有东西坠下。

姜宴清走近了一看,原来是只喜鹊幼鸟。

已经被摔死了,而归巢的喜鹊母亲却不知道。

只将嘴里的虫子尽数喂给了那只,将她孩子全都推出树外的杜鹃鸟。

“骨子里就坏,这么小就知道害人了。”

沈缨垂眼看着地上的那只还没长出毛的喜鹊幼鸟,有些不平地评价了一句。

姜宴清走到她身侧,扫了眼她发间之物。

他又看向鸟巢,淡声道:“血脉凉薄,保命而已。若其父母花心思养育,何至于抢夺他人巢穴。”

沈缨本就是闲来无事随后说了一句,倒是没想到姜宴清这般认真回答。

她愣了一下,随后附和道:“大人说的是,弱肉强食,哪有什么道理可言。这杜鹃可恨,但这雀也是傻的,连自己孩子都照看不住。说来,倒是杜鹃手段更胜一筹,起码保下了孩子。”

姜宴清没有再和她讨论两只母鸟孰对孰错的事,越过她往外走去。

无奇难得的换了件墨绿色胡装,虽依旧是暗色,但到底不是漆黑一片。

马车也是官府的那辆湛蓝色罩布的。

沈缨提着裙摆小心地坐在马车上,坐下后还细细地将衣摆和披帛都摆正,怕一会儿踩坏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人靠衣装,反正沈缨自打穿上那娇嫩的粉色衣裙后,整个人都显得规矩了许多。

一路上不但没有随意歪腿靠车壁,也没有频频撩起帘子往外看,更没有无所事事的抖脚。

这般娴静端庄倒是令姜宴清也觉得奇怪。

一路上从书页中抬头看了她三次。

每次看她,都见她坐得端端正正。

大概是她脖子细长,身形也瘦,这么坐着就显得格外有精神。

或许是怕弄脏了衣料,她一路上都将手心朝上放着。

他视线落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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