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太妃看着缓缓走来的赵砚,眼中的恨意瞬间迸发。她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拔下手上的发簪,抵在了新帝的脖梗之上,转身朝寝殿外喝道:“你们再敢往前一步,你们的陛下就死了!”
新帝的脖颈被划破,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他伸手,连连大喊:“小七,你们别动!”
赵砚立刻摆手,示意所有人停下。
许尚书暗自着急,大声喊:“温太妃,别负偶顽抗了!温国公已死,温家余孽都已伏诛,你放开陛下,还能留你全尸!”
“全尸?”温太妃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哈哈笑了两声,笑声又突然戛然而止,她抬眼剐向赵砚:“灵泉郡王,你若想太上皇和陛下活着,就让所有人出去。你一人进来,否则!”她手上的簪
子又往前刺了两分。
新帝脖子上的血成串落下,他脸都吓白了,立刻道:“快,快退下,你们退下!小七,让他们都退下!温太妃,你切莫冲动!”
赵砚拧眉:有摄政王在,用毒肯定不行。用暗器,六哥和父皇又在两人手里,用火药更不行。
目前只能按照温太妃说的去做。
若是有不对劲,他就回档,总归不会让父皇和六哥有事。
他摆摆手,让所有人退下。
四皇子拧眉,迟迟没动。他不动,他身后的冯将军、车将军和许尚书几人以及身后的兵卒也没动。
赵砚侧头,小声道:“四哥,你先带人出去,你放心,我有应对之策。”
四皇子在他眼里看到了信心,他只得点头,朝众人挥挥手。
其余人虽担忧,但也不得不暂时先退出去。
寝殿的门重新关上,赵砚朝着温太妃缓缓靠近,肃声问:“现在所有人都出去了,温太妃,说说,你如何才肯放了陛下?”
温太妃冷冷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只要你肯自戕,哀家就放了陛下!”
说着朝身边的武婢抬抬下巴,武婢立刻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丢到了赵砚脚边。
赵砚捡起匕首,讶异问:“太妃娘娘做了这么多,只为要本王的命?本王好像和您没有太大的仇怨,您为何如此?”
“没有太大的仇怨?”温太妃都叫他气笑了:“你害死哀家的启儿,这叫没太大的仇怨?赵砚,你莫不是坏事做多了,忘记自己双手沾了谁的血!”
赵砚摇头:“太妃这就冤枉了,温二公子不是您害死的,怎么能说是我害死的?”他摸了一下匕首,指尖就险些被割破。
当真锋利。
温太妃厉喝:“你胡说八道什么?启儿明明是你害死的!是你把他气得中卒,是你诬赖他刺杀你!都是你,不是你他就不会死!”所有的一切都和赵砚有关,不然启儿不会如此恨他。
“你确定?”赵砚瞧着他:“温儿公子为何会气死?难道不是因为自幼身体不好?娘胎里带来的体弱?又是谁害得他体弱的?是你,太妃娘娘,是你为了争夺太子之位,喝了催生的药,导致他早产!导致他敏感抑郁,间接导致他死了!”
温太妃震惊:“你,你如何知晓?”如何知晓她服用了催生药?
赵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温太妃心神有瞬间的崩溃,随即摇头:“不,不是哀家的错,都是陛下的错!是你好父皇的错!是他说谁先诞下皇儿就是太子,哀家才铤而走险!”
一直没说话的天佑帝心中也隐隐有些不是滋味:当年他确实有错……
温太妃继续大喊:“姜皇后也有错,明明她肚子里的是个公主,偏要和哀家争!”
天佑帝极力隐瞒的真相就被她这样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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