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侧妃好奇的接过,打开后,面色立刻白了,拿着锦盒的手抖了一下,连身子都发颤。
秋棠及时扶住她,连声问:“侧妃,怎么了?”
姚侧妃咬着唇,挥手让其余人下去。待寝殿的门关上,才把锦盒拿给她看。锦盒内赫然躺着那支紫玉钗,钗子修复得完好如初。钗子底下还压着一封信,信的封面空空如也,也未署名。
但姚侧妃就是知道是谁。
秋棠忙拿出信给她看,姚侧妃看完信后,气得手抖:“那日都说了,以后我们没有任何瓜葛,这人就是想害死我!”
秋棠忙问:“信里面说的什么?”
姚侧妃:“他让我明日午时去南城布庄二楼等他!”
秋棠惊怒:“侧妃,您千万不能去!那登徒子,您若是去了,他再像上次那般……”
姚侧妃咬牙:“信中还说,我若不去,他明日就登门来寻。”那人没脸没皮的本事她算是见过了,若她不去赴约,这人真的会寻上门来。
若他乱说话,依照
王爷的脾气,她定不能好过了。
她心下忐忑,秋棠忙安抚道:“侧妃,您莫要忧心,担心肚子里的孩子。”
姚侧妃捂着肚子:是了,她还有孩子,孩子万不能出事。母妃都答应她,暂时不替王爷选正妃了。只要她能生出皇长孙就扶她当正妃。
当务之急是稳住闫元锦那个活阎王,让他不要乱说话。
这人,是务必还要再见一面的。
当天夜里,临睡前,姚侧妃试探的问:“王爷明日公事可忙?”
二皇子淡声问:“怎么了?”
姚侧妃忙摇头:“没什么事,就是问问,若是王爷回来,妾身就让厨子多做几道王爷喜欢吃的菜。”
二皇子不动声色道:“父皇下个月寿宴又要支出一大笔银钱,户部近日忙,恐没办法回来陪你用膳了。”
姚侧妃娇声道:“无碍的,王爷自己多注意身体就行。”
她眉宇间有不易察觉的喜色,二皇子眉眼压了压,心中郁气愈发盛。
次日,临近午时,姚侧妃就出了府,身边只带了两个亲近的婢女和二皇子府的护卫。
一行人到了布庄,姚侧妃让护卫和车夫等在外头。她带着两个婢女径自上了布庄的二楼,婢女拿出随身的软垫铺在木椅之上,引着她坐下。
姚侧妃在布庄二楼等了两个时辰也不见人来,她心中狐疑:那人约了她,又不出现,是什么意思?
是有事绊住了,还是?
姚侧妃心绪不宁,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她把茶碗一放,起身就走。婢女连忙跟了上去,扶着她小心翼翼下了一楼。压低声音,气愤道:“侧妃,那人太混账了,就是耍着您玩?”
姚侧妃嘘了声,婢女立马闭嘴。
两人走出布庄,马车还停在原地。婢女扶着她往马车上去,姚侧妃掀开马车的帘子,然后就看到马车内,面若寒霜的二皇子。
她脸上血色褪尽,有种转身就逃的冲动。她身后的婢女也吓得面无人色,眼珠子到处乱转。
姚侧妃定了定心神,暗道镇定。然后继续坐到马车内,和二皇子面对面,勉力挤出一丝笑,问:“王爷怎么在马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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