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冷哼一声,往前驱了几步马。
一刻钟后,一行人进了宫,径自往金銮殿去。
跟来的赵砚停在了金銮殿外,让六皇子跟着进去了。
金銮殿内,天佑帝高坐在龙座上,闫元锦神情不自觉肃穆的两分,撩开袍角下拜:“臣,南阳王之子闫元锦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身后的侍卫和护卫跟着他下拜。
“闫世子请起!”天佑帝面容沉肃,语气和缓,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威严:“温国公在信中提及南阳王府向盗匪提供兵器、马匹一事,可是实情?”
闫元锦起身,不卑不亢道:“陛下,这事绝对是误会。那兵器和马匹是淮阴县盗匪劫掠南阳王府所得,王府多次出面想清绞盗匪,奈何盗匪狡诈,多亏朝廷出手,温国公不遗余力,盗匪才彻底铲除。臣此次进京,既是请治理州郡不力之罪,也是特意来感谢陛下帮扶之情。”说着又朝天佑帝深深一礼。
一通话,细致周到,让人挑不出错来。和方才城楼上看到的,似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
六皇子目光狐疑的一直盯着他背影看。
天佑帝也同样瞧着他:“是吗?那温国公在盗匪手里找到的,和南阳王府往来的账册如何说?”
他可没忘记几年前洪涝又大旱,南阳王趁机散播谶言,扰乱民心的事。
三王之乱后,南阳王虽退居自己封地,却一直贼心不死,蠢蠢欲动。现在看来,这群盗匪也不过是他养的马前卒,到处给他搜刮财物的称手刀。
闫元锦直呼冤枉,辩解道:“那盗匪定然是死到临头还想拉南阳王府下水。微臣父皇对陛下忠心耿耿,如何会做这样的事。”他从侍卫手上接过木盒,高举头顶,继续道:“南阳王府马匹和兵器的采买都是有账册的,和那盗匪所记毫不相干,请陛下明鉴!”
有小太监跑下御阶将木箱子呈上去,冯禄接过,打开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安全才送到天佑帝面前。
天佑帝翻看了几本账本后,才肃声道:“依世子所言,其中事有蹊跷。朕自会派人前去南阳郡再好好调查一番,事情未出结果前,就劳烦世子待在玉京随时等候传召了。”
这就是打算让人留在玉京为质的意思了?
文武百官的目光都有意无意朝闫元锦看去,闫元锦神色淡然,恭谨应是。
天佑帝扫了一圈,目光又落在二皇子身上,吩咐道:“老二,你送闫世子回四方馆稍作休息。吩咐完,又看向闫元锦:“闫世子,今晚宫中有夜宴,一定得来。”
二皇子应是,朝闫元锦做了个请的手势。闫元锦却依旧看向天佑帝,请求道:“陛下 ,还是让四皇子送微臣去吧,微臣觉得和四皇子颇为投缘。”
二皇子眸色微压:“闫世子,皇子又不是青菜萝卜,由得你挑拣?”
闫元锦连忙否认:“臣绝对没有挑拣的意思,只是觉得安王殿**弱,来回奔波太过劳累。且臣自幼习武,和四皇子应该更有话说。”
城门口的那一幕早有人禀报给了天佑帝,这闫世子,三番两次拒了安王而选老四,未免有挑拨离间的行为。
天佑帝不高兴,天佑帝也不说,只笑了两声问:“老四,你可有空?”
四皇子从善如流摇头:“儿臣待会还要去大理寺办案,实在抽不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