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火疮,那款愈疤膏销量大增,供不应求。”
流苏道?:“沂州郊外?培植的药材已投入售卖,过不了多久,部分?药材价格应当会下降不少。”
皇城分?部的掌柜喜上眉梢:“因着陛下亲笔题字,药铺这月人流比上月多上数倍。”
容栀浇水的手微顿。题字?她有些意外?,这倒是没?听谢沉舟在书信里提起过。
就在这时,流云小跑着走进,朝容栀挤眉弄眼地暗示道?:“县主,有贵客在花厅等您。”
容栀一愣,如水平静的眼眸里有闪过丝疑惑。而后她放下水壶,微微失笑。
贵客登门,还能是谁。
她才步入花厅,便瞧见一身玄衣的男子负手而立,背对着她,她瞧不见他面上表情?。
但那玄衣上深一块浅一块,显然是谢沉舟昼夜不停地往沂州赶,被?露水粘湿也未曾察觉。
容栀眨了眨眼,疑惑不减:“不是说好,你不来?找我的么。”当初她与谢沉舟约定,她云游四方?,若是得?空,便进宫去见他。但他不许四处找自己。
谢沉舟静默须臾,才幽幽转过身来?。那双眼眸暗沉如深潭,紧缩的瞳仁中翻涌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
他目光犹如实质,晦暗不明,牢牢锁在她的身上,一步步逼近。
容栀愈发困惑,刚想?问发生?了何事——刹那间,谢沉舟猛地伸出手,如铁钳般擒住她的手腕,力度不算大,但他体温偏高,灼得?她腕间一烫。
谢沉舟用力一拉,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带着她就狠狠往墙上压去。
在后背要撞上墙壁时,谢沉舟伸手隔在了她与墙壁中间,免得?她吃痛。熟悉的朱栾香扑面而来?,带着奔波后的疲惫与男子独有的气息,将容栀紧紧包裹。
谢沉舟薄唇紧抿,极力抑制内心翻滚的醋意,可紧绷的声线还是出卖了他。
他死死扣住她的手腕,质问道?:“阿月想?嫁给?谁?”
眼前之人甚是失态,与她在市井坊巷中听闻的,那位英明神武的年轻天子判若两人。
容栀先是一愣,紧接着骤然明了他失控的缘由,也懂得?他为何会失约,千里奔袭来?找自己。
她忍不住弯了眼,面上多了几分?浅淡的笑。心中既觉得?他这般吃味的模样颇为新鲜,又隐隐有些心酸。
这些年来?,他总是这般,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生?怕她离他而去。
“我以为当了天子,你会更加内敛沉稳,喜怒不形于色。”
容栀抬眸,轻轻抚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颊。过去的五年,加上那三年……她却?依旧熟悉如初,仿若从未离开过他。
指尖在那胡茬流连,她笑了:“还是如从前那般,一点未变。”
那笑浅淡,却?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对着容栀,他实在生?不起气来?;“未过门的夫人都要没?了,我怎么冷静得?下来??”
容栀抬手,拉着他唇角就强行勾出个笑。她解释道?:“那些来?说亲的人,我一个都没?见。”
谢沉舟面色和?缓不少,须臾,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既这般说,他就信。阿月所?言,他从不质疑真假。
他正欲放开她,容栀眼底的笑却?倏然放大。她灵巧地往下弯腰,一扭身便轻松挣脱了谢沉舟原本有力的束缚。
还未等谢沉舟反应过来?,容栀双手猛地发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谢沉舟反推到墙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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