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的长子韩忠彦今年七岁,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次子韩端彦去岁出生,如今还在牙牙学语。
“差点忘了。”韩琦被苏衡一番推拿,舒服得**,险些把自己临出门时对长子的承诺抛诸脑后。
“这是新的复方琥珀膏药贴,您记得拿。”韩琦这次来五岳观找苏衡主要就是为了这盒治疗失眠的膏药贴。
“好。韩琦抱着膏药贴欲言又止。
“韩叔叔,怎么了?”苏衡察觉。
“下次休沐,可否再来此按摩?”韩琦终于还是抵挡不住按摩的诱惑,脸色微红地问出口。
“……”苏衡失语片刻,好笑点头,“行。”
韩琦终于抱着新得的膏药贴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大宋官员十日一休沐,是为旬休。过了一旬,韩琦果然如约而至。这次他不仅早早来了,还捎带上一人。
“小衡,这是你欧阳叔叔,从我这听说你有治疗失眠的膏药贴,特来求购。”韩琦笑眯眯道。
韩琦带来的这位客人竟是欧阳修。苏衡前世读初中时还背过不少这位大文士写的文章诗词,其中的《醉翁亭记》他至今仍能倒背如流。
不过,这篇散文是欧阳修谪居滁州任太守时所作。欧阳修如今在朝中任右正言,为谏官,与蔡襄、余靖和王素三人合称“四谏”,协助范仲淹和富弼等人推行新政,正得重用,还没落到贬谪滁州的境地。因此,千古名篇《醉翁亭记》还未问世呢。
“永叔,你最近不也总觉着肩颈酸痛吗?让小衡也帮你按摩一下,保管有效!”韩琦迫不及待地坐到上次的座位上。上次苏衡为他按摩过一次肩颈后,他的脖颈就舒服了很多,没有再隐隐作痛了。但是按摩这种事情,好像真的会上瘾,让他这十日一直惦记着。
“听你絮叨了好几日,既然跟着来了,我自然也要试试。”欧阳修与韩琦年纪相仿,年不过四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但文人嘛,大多有个通病。因常常伏案读书写字,颈椎多多少少都有些毛病。
欧阳修在韩琦旁边的椅子上缓缓坐下,坐到底时不自觉
地抬手扶了下腰,眉间微微一蹙。
“欧阳叔叔,您是不是腰不舒服?”正在为韩琦推拿肩颈的苏衡敏锐地注意到了。
欧阳修长长叹气:“是啊,老毛病了,总不见好。”
“那正好,待会儿让小衡替你看看。”韩琦阖着眼,舒舒服服地在苏衡的手法下酥软在椅子上。
“可是……太医局的何太医都说我这腰无法根治,就算暂时治好不痛了,过段时间又会发作。”欧阳修迟疑道。
“小师兄——你要的茶点来啦~”清风刚端着一盘点心进屋,就听见有人疑似质疑他小师兄的医术,圆圆的脑袋循声一望,呔!就是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在说话是吧!
把茶点往桌上一放,清风立即开启“战斗”模式:“这位官人,你是在质疑我小师兄的医术吗?上个月也有个官人摔折了脚,哦,他穿的绿袍,没你官大,但是他眼光倒和你差不多,不要我小师兄给他治。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小师兄两下就给他把踝骨正好了!你说厉害不厉害!”
“清风,不许对客人无礼。”苏衡对他这位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小师弟很是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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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对他无礼呀,我只是实话实话嘛……”清风小声嘀咕。
“嗯?”苏衡一个眼神轻轻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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