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滔滔不绝地自己不舒服的情况一股脑地抛出来。
坐在苏衡面前的二号病人却有些呆愣,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苏衡便引导他:“是哪里不舒服?”
“哦哦”,二号病人这才反应过来,“俺手疼。”三个字,没了。
“是两只手都疼还是只有一只手疼?疼了多久?”苏衡只好继续引导。
“右手疼,疼了一个月。”二号病人跟挤牙膏似的,问一句答一句。
“是一直都疼,还是某个时段才疼?”苏衡又问。
“夜里疼。”又是三个字。
“具体是怎么个疼法?是针刺一样地刺痛,还是酸痛,灼痛,隐隐作痛?”
在苏衡耐心的引导下,二号病人总算一点一点挤牙膏似地把自己不舒服的情况讲清楚了。苏衡提笔在病案上将病人的主诉记下,然后便是看舌,把脉,开方。
“当当当——”苏衡还在为二号病人开方时,另一张诊桌的铜铃再一次被贵生道人摇响,四号病人从候诊室走出来。
善济堂的铜铃断断续续地响了一个上午才止歇。等送走最后一位病人,苏衡师徒才发觉自己忙得连水都忘了喝一口,烧好的开水早已放凉,冷得不能下肚。
“师傅,我再烧一壶。”苏衡起身道。
贵生道人摸摸瘪瘪的肚子:“别烧了,等水开了咱俩还没渴死就先饿死了。走,跟师傅吃饭去。今儿早上路过的那家包子铺就不错。”
“好。”
城南的李四包子铺是青涧城中数一数二的食店。他家包子个大料足,一口下去还会爆汁,很受城中百姓的欢迎。苏衡师徒去得晚,李四包子铺前排队的人早已吃饱喝足家去了,店主李四郎正收拾东西准备关店。
“手下留包——”贵生道人一下子急了,三步并作两步,拦住了李四郎,“要四个羊肉包子!”
“唐大夫,您来得也太晚了,我都要关店了。羊肉包子都卖完了,还有两个豆沙包子,您要吗?”李四郎为难道。
“有有有!唐大夫,他记错了,羊肉包子还有呢。您与苏小大夫两个人就只吃四个包子呀?这哪儿够啊!这俩豆沙包子干脆也拿走吧,不要钱,白送!”李四郎的娘子用麻布包着四个羊肉包子从里间走出来。
“娘子,这不是……嗷!”李四郎被他娘子狠狠踩了一脚,痛呼出声。
“给,您和苏小大夫拿好,慢慢吃。好吃再来啊。”李娘子笑容满面道。
“多谢。”苏衡从钱袋里数出二十六枚铜板,给了离他最近的李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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