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房间陷入黑暗之中。 ?谁把灯熄灭了,真是个好人。
没有被打雷声影响,世良莉奈一头栽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醒来,发现被好多人围在中间,像在看什么稀有动物一样。
“睡眠质量也太好了。”
“真的诶,完全没有吵醒她呢。”
“要把她叫醒吗?”
“你叫吧,我有点不忍心。”
世良莉奈眨眨眼睛对眼前的情况很疑惑,都围在这干嘛呢?
模糊的视线从众人的脸上一一划过,最终停留在一个丹凤眼小胡子男人的脸上。
她有些迟疑开口:“你是……高明哥?”
诸伏高明温和地说道:“好久不见,莉奈小姐。”
没想到真的会得到回应,世良莉奈一下子清醒过来,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坐起来,使劲揉揉眼,脖子伸出老长,才终于看清他的脸:
“真的是高明哥啊?还以为我在做梦呢。”
诸伏高明好脾气地又应一声,没有半点不耐烦。
他心中感慨,白驹过隙,乌飞兔走,八年过得可真快啊。
景光获得警校录取通知书之后的聚餐是他们八年前最后一次见面。
尽管八年未见,诸伏高明对她仍记忆犹新。
少年时家庭遭受变故,我与幼弟分开生活,因长野和东京相隔较远,和幼弟很少见面。
年幼时景光失语症好了起来后,便时常与我通话。
只是寄人篱下,到底是不方便,电话费并不便宜,为了给领养家庭减少麻烦,我叮嘱景光少打电话,没有爸妈的孩子成熟早,他懂事地减少电话次数。
随着景光日渐长大通话次数屈指可数,我和他之间的交流也越来越少。
景光有了一个很好的朋友,但我依旧看到的他将内心封闭起来,不轻易允许他人进入,父亲母亲的事情给他留下来深不可灭的阴影,我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他走出来。
而我也从来没有走出来过……
有时我会思考如果父亲母亲还在人世,他们如何教导景光,没人能告诉我答案。
我翻看各种书籍,记录着各种和弟弟相处的方式,想成为好兄长。
只是我忘记了,自我们两人分开后,我们相见的时间太少了,我根本没机会做一个称职的兄长。
直到我大学来到东京读书,这次距离不再是问题。
我和读高中的弟弟约在咖啡店见面,那天他带了两个朋友一起赴约。
两个金发的孩子一男一女,你挤我我挤你,争夺第一个走在景光身后的位置。
景光在跟我介绍两个朋友的时候,金发男生表情严肃,一旁的女生见状,用胳膊肘给了他一下,男生一秒破功,和女生争吵了起来。
景光无奈地笑着安抚两人,眉眼间不见深藏多年的忧郁,全然是轻松愉悦的神态,整个人变得比之前开朗很多。
像个真正的孩子。
女生很开朗大方自我介绍,带着西方人的热情,如果不是景光及时拦着,她甚至想给我一个拥抱:“高明哥,你好。我是景光的好朋友,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说完亮晶晶的眼睛看向景光,似乎是在邀功自己把他教的话记住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