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不由笑道:“琤哥又要扮作蚊子来叮人么?”
“我不——”娄琤话至半途,骤然反应过来,“骄宝知道那天是我?”
朦胧黑暗中传来訾骄轻盈而混着笑意的音色,“当时不知道,第二天清醒后便知道了。”毕竟哪有蚊子会那么好心地替他扇风呢。
娄琤张了张嘴,原想问些什么,却于此时灵光乍现醍醐灌顶,闭上嘴不再多话,只斜过身子往下躺。黑影愈靠愈近,訾骄逐渐看清对方面容,伸手抵住他胸口,“琤哥这是做什么?”
娄琤却反而握住他手腕,强硬地继续躺到他身边,甚至探手将他抱进怀里,让对方的肩背紧紧贴在自己胸腹上,而后才克制着回道:“骄宝知道夜半是我来亲你,却未曾叫我别再做这样的事;我方才表明心思,骄宝也不曾拒绝......”
“骄宝并不讨厌同我在一起的,是不是?”
訾骄在他怀中动了动身体,轻而软地哼了声,“平时瞧不出来琤哥的脸皮有这般厚。”
小猫嘴上抱怨但并没有挠爪子。
娄琤垂下头把半张脸埋进他发顶,呼吸间尽是浅淡好闻的香气,双臂越发收紧,高大的身形几乎要完全笼罩住与他相比略显娇小的人。他心口跳动得极热烈,足以穿透血肉躯体,让对方也知晓。
訾骄枕着背后人的心跳声,原本也不欲动弹,然而夏季的夜里两人黏在一块属实太热,他背上沁出薄汗,便不大高兴地挣动起来去推后头的人,“热。”
娄琤哪能在这时候下去,竭尽全力守护自己睡床上的机会,从床边的矮柜上拿来蒲扇,勤快道:“我给你打扇子。”
清凉的风拂到面上,燥意缓缓消退,訾骄向上瞅他一眼,勉为其难地没再赶人下去,“那好罢。”他阖上双目,睡意在风中轻柔地涌来。
察觉身旁人气息平缓已然睡熟,娄琤支起半身慢慢凑近,十分小心地吻过他面颊。
软软滑滑的。
娄琤喜爱得不行,一手打扇一手搂过人塞进怀里。
*
往后几个晚上,娄琤相当自觉地没再打地铺,等訾骄躺下后便睡到他外侧,拿了蒲扇给他扇风。訾骄睡得极为舒心,便不管他。
这日娄琤提前醒来,感知到胸口上压着又热又软的物事,垂目一瞧,便看见是訾骄拿他当了枕头,柔软的脸颊肉压得扁扁的,正贴着他。
他顿时不想再如往常般提前起床,反而收拢双臂环紧身上的人,自上往下长久地凝望他安静垂落着的睫毛,专注地体会与对方肢体相贴的触感。
明明是什么也不做地拥着人躺在床上,却仿佛比从前做过的任何事都有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訾骄在睡梦中只觉腰间泛热,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从娄琤胸膛上仰起脑袋,瞧着对方茫然道:“琤哥,你怎的还不起?”
寻常日子里娄琤总是起得比他早,待他醒时,早饭差不多也已做好摆上了。
娄琤替他拨开黏在脸侧的长发,实话实说:“想抱着骄宝多躺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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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骄这才发现自己将他当枕头垫着,慢腾腾地坐直身子揉眼睛,声音听着还有点迷蒙软和,“什么时候了?”
娄琤跟着起来,“辰时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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