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有上次那两条蛇,我最怕这玩意儿,想想要是林子没了,它们没了家,不得直接跟我们住一起?!何况林子里面不只有蛇呢!”
……
千言万语汇集到一起,成了一句“老支书,你得想想办法啊!”
老支书摸了摸胸袋,感受着虎皮的温度,皱巴巴的嘴角一垂,苦笑一声。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老人伛偻的身躯让村民们停下了议论,他们这时才发现这位为村子遮风挡雨一辈子的老支书,是真的老了。
村民们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但现在不是沉浸在情绪中的时候了,一个打开短视频,希望缓解下现场沉重氛围的村民突然惊叫道。
“不好了,那群人把我们跟他们打架的视频发网上了!”
*
“谢老师,舆论压不下去了,怎么办?”
聚精会神地盯着试管里金黄色蛇毒的男人,头也不回地对着焦急的助手道。
“那就再加一把火,把热度炒上去,再把真相准备好,有人想拿人家栖息地做他捞钱的后花园?我先让他尝尝舆论反噬的下场。”
蛇毒滴进了量杯中的试剂中,刺耳的反应声中,把试管放回架子上的男人摘下了护目镜,示意站在一边的学生接手。
“云省那位柳老师联系上了吗?”
助手摇了摇头,“但拍摄纪录片的团队已经找好了,最快后天就到,卫记也同意去调查云伟和极钱两家公司了,还有……”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 “那这两天先收拾东西,等纪录片那边准备好,我们就出发,你把柳老师电话给我,我再试试看。”
“国内唯一的热带雨林,可不能就这么被糟蹋了……”喃喃说着这样的话,男人脱下了研究员的制服。
那一闪而过的银色铭牌赫然标着两行字——“华科院京省动物研究所一级教授”“谢道资”。
这个哪怕是在世界蛇类研究专家中,也存有一席之地的年轻教授,在听动物保护协会的好友说了云省近来发生的荒唐事后,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舆论也不能逼停项目,那就要对簿公堂了。
虽然都说项目一旦开启除非特殊原因便无法停止,但要是这个项目从一开始就是某种交易的成果呢?
抱着手斜倚在墙边的谢道资嗤笑了一声。
半个小时后,在云省动物研究院院长的牵线搭桥之下,他终于联系上了屡屡碰壁,正一筹莫展的柳妆。
“柳教授,你好,我是谢道资,我们长话短说,”清朗沉稳的男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听说你们需要帮忙,介意后天我们碰个面,商量下合作吗?”
捏着新换的手机,在外奔波了一天,妆容都模糊的柳妆,忍不住哽咽地回应道:“有您的加入,真的太好了,谢谢您,谢谢……”
*
“这群人的准备把我们一网打尽!不仅砍树,还抓动物!我们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在镜流斩钉截铁的声音中,身边三条蛇非常给面子地点起了头。
尤其是领地已经被毁了一干二净的笛悦,他的头已经快点成拨浪鼓了。
人类的机械造物所带来的破坏力,是自然努力一万年都达不到的程度。
短短三天,云河下游的树几乎已经被砍去了五分之一,如果不在因为天险的存在与村民的阻拦,他们造成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