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是不小心。”
飔风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虚弱,对于拥有一条不愿表露出软弱,死要面子的伴侣的镜流来说,他真的心疼坏了。
用尾尖擦了擦自眶鳞边涌出的泪珠,把飔风的异样,尽数归咎于面前这头离群小象的镜流,目光锁定着那脆弱象鼻,缓缓张开了嘴。
在情绪激荡之下,镜流积蓄许久的毒液不断汇聚在牙管之中,等待战争号角响起的那一刹那。
小象感觉到了危险,但没有长辈在身边,也从没遇到过那么凶悍的成年眼王的它,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慌乱之下,它重重踏在了飔风还未完全抽离的尾尖上。
“嘶!!!我说,嘶,等等,镜流,”
自食其果的飔风涨红了眼,咽下呼痛声的他在小象又一次抬起脚时,赶紧把尾巴抽了出来,搭在小蛇冰凉的鳞甲上,一边吸着气,一边阻止镜流。
“我真的,嘶,没事,我只是,只是装的,嘶嘶,想要你更关心我。”
不愿让伴侣真的招惹到一群极为护犊子的野象的飔风,极力劝阻着今天格外倔强的小蛇。
只是,这样一来,飔风就不得不将自己所做的荒唐事有所保留地交代,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敢让镜流知道自己真的被小象踩了。
一直希望自己在镜流心中的形象,始终停留在当初那般可靠的飔风,吞了吞还在喉间未完全进入胃部的猎物。
“我真的没事。”他又重复了一遍。
就算再迟钝的蛇,在被再三阻止后,也该弄明白这是一件什么样的乌龙事件了,回忆起飔风累累前科的镜流,面鳞扭曲了一瞬。
他看了看面前瑟瑟发抖的小象,收起了枕鳞,随后,小蛇突然转身。
但他早有准备的伴侣,发挥出了此生自破壳以来最强的忍耐力,镇定自若地看着他。
“怎么了吗,我的小蛇?”
看着这样的飔风,要不是还能感受到鳞甲上那条黑色长尾不住的抽搐,小蛇甚至会开始怀疑自己的伴侣,是不是早就失去痛觉了。
犹豫了片刻,镜流咽下了对飔风做下如此蠢事的责备之言,只是把头轻轻靠在了他肿胀的尾尖之旁。
感受着脑袋附近灼热的温度,用尾巴缠住飔风背鳞的镜流仰起头,心疼又无奈看着自己的伴侣。
“飔风,你难道不会疼吗?”
醉在小蛇温柔的关怀里,别扭地试图让尾尖支楞无果后,这条嘴硬的眼王终于缓缓吐出了一个字。
“疼……”
等了半天终于等到这句话的镜流“腾——”地从飔风尾边弹了起来,在伴侣还没反应过来时,小蛇将自己的尾巴伸到了飔风的头边,放轻了力道,抚摸般地抽了他一下。
“骗我骗的开心吗,飔风?”
看着温柔的小蛇,莫名察觉到危机的飔风尾尖鳞片倒竖,极其有求生欲的他差点把大脑摇成浆糊。
“不开心,一点都不开心。”
今天气场无比强大的小蛇“哼”了一声。
随后,他用尾巴从一旁的芭蕉树上扯下了几串青涩的果实,试探地递给了小象。
小象怯懦地看了看这条刚才凶巴巴的漂亮眼王,颤巍巍地伸着鼻子接过了这条蛇的好意,镜流用尾巴轻轻摸了摸它光滑的脑袋,小象也下意识地蹭了蹭镜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