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飔风的颌边光滑的鳞甲上,轻声道“比起赶他走,飔风,”漂亮的小蛇又蹭了蹭面前的伴侣,“我更想知道他最后钓上了几条鱼。”
这条坏心眼的小蛇对着那个人嗤笑了一声,带着不含恶意单纯的好奇,揣测着他到底能钓多少条鱼上来。
“我猜一条都没有。”
本来只是单纯做个看客的飔风,在看到镜流对那个人今日的收获增了几分兴趣后,同样饶有兴致地观察几分钟后,他这样猜测道。
“他甩那根奇怪杆子的动作太生疏了,压根不像个老手,镜流,我敢打赌,他现在肯定很紧张。”
无条件相信飔风判断的小蛇听到这样的话,瞪大了眼睛盯着那人看了一会儿又一会儿,从那个人烦躁的甩杆动作中,窥出了些许的不对劲。
虽然镜流没怎么钓过鱼,也无法过根据自身的捕猎经验判断出任何东西,只凭借常识,镜流也依旧认为这个人浑身上下充满了异常,何况飔风也说了他的对一切都很生疏。
“有些不太对劲。”靠着灌木的遮掩,镜流抬起了上半身,目光紧紧盯住了那个人,如果是钓鱼新手,那么是什么原因促使他选择了雨林作为钓场?
不知为何,镜流突然回忆起了几个月前遇到的那几个焚烧雨林的罪魁祸首,“飔风,一个纯粹的新手是为什么才会冒险深入雨林,做一些我们看起来认为很傻的事情?”害怕自己判断失误的镜流,选择了求助自己的男友。
“我想知道你的意见。”
小蛇在对自己撒娇!这一事实让本就恋爱脑上头的飔风无比欢欣,但不想在镜流面前暴露自己痴汉本性的飔风沉默了片刻,用以往那让蛇安心到极点的沉稳声音回答道:
“要么是有更丰厚的回报,让他觉得冒险也是值得的,要么是有不得不做的理由,就像当初芷河边我训练你那样……”
说到这里,飔风突然停住了,怀着只有自己知晓的隐秘歉疚,将自己整条蛇贴在了镜流的背鳞上,蛇头覆到了镜流的耳边,“抱歉,亲爱的,当初那样对你……”
本来正在沉思的镜流,因着飔风突如其来的道歉愣了片刻,他是条不记仇的小蛇,更何况飔风当初是为了他好。
将沾灰的记忆碎片吹吹擦擦,让它重新变得焕然一新,这才意识到飔风在说什么的镜流将头倒向了飔风的面鳞处。
“我早就不在意那个了,飔风,就算是当初,我也没生过你的气,我只是对于自己的不争气而感到不甘心,而且,”
镜流的鳞甲擦过飔风的脖颈,调整了一个姿势的小蛇舒服地靠在了男友的怀里“就像你当初说的那样,如果我一直软弱下去别说我们还会不会为彼此动心,单说生存,我也无法做些什么,我会死在雨林里。”
“别说这样的话,镜流!”飔风被镜流描述的事实吓坏了,无法接受失去小蛇这个可能的他,下意识地紧紧环住了镜流,他的力道有些失控,勒得小蛇“嘶”了一声。
飔风赶紧把镜流放开了,但他那看不出表情墨色的面鳞却依旧皱成了一团,彰显着他恐慌的心情。
无奈的镜流只好开启了无限撒娇循环,用亲昵的动作去安抚自己吓坏了的男友。
一时间,灌木丛中嘶鸣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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