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母亲的温柔。
鲤伴有点醉,但不至于毫无意识,他坐起身后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恍惚间想到什么,抬头看去,花弥在的地方此时也没了她的踪影,只剩下还在胡吃海喝的罗刹,以及一旁醉醺醺的邪见。
他并非愚蠢的家伙,自然知道,杀生丸和花弥大概已经离开。
轻笑了下,不知道是自我嘲笑还是叹息,他又看向雪女,缓慢问到:“若是我先遇到,她会选我吗?”
为他倒酒的雪女动作一顿,眼中升起恍惚,她显然是想到了自己。
先遇到就会被选择吗?
怕是不然。
但她又抬头看向鲤伴,张嘴想要说什么,鲤伴却站起身,抬头看向天空之上皎洁的圆月。
怔怔凝视了片刻,鲤伴懒懒散散的伸了个懒腰,刚刚的话不似被他说出口一般:“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再次恢复成那个风流倜傥的俊朗贵公子,往小妖怪处走去,一把捞过罗刹,嘴里说着:“少吃点吧,你都快成了圆形。”
“嗷呜——我还没吃完,最后一口,还有最后一口。”
“别吃这个了,我带你吃其他的。”鲤伴忽悠道。
罗刹果然立刻信了,想跟花弥分享,左右一看没瞧见花弥,好奇问道:“花弥呢?我要和她一起吃。”
鲤伴的脸色诡异了一下下,用着极为复杂的口吻:“她现在,应当在吃其他东西。”
“什么?好吃吗?”兴奋询问,罗刹一整个脑袋支棱。
“……”饶是良心不多的鲤伴也——很好意思继续忽悠,“嗯,你明日问问她?”
“真小气,竟然不带我一起。”完全没想到鲤伴给自己挖坑,罗刹嘴里嘀嘀咕咕。
而在吃独食,某种意义确实是好吃,花弥一整个吃撑。
同样,物理意义上的吃撑。
撑到极致,毫无空隙有留有一截无法被吞咽。
杀生丸双目猩红,眼神幽暗深邃,往日的冷静。
贴着幽静的壁向内探,薄汗渗出,缓缓凝空停止,虚扶着她的腰肢。
月光落下,极致之中透着拉扯。
爆碎牙不语只是嗡鸣,似乎想要参与其中,杀生丸斜斜扫了眼,绒尾探出,用散落的和服直接把爆碎牙盖住,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见她磨磨唧唧,起而复落,来来回回,跟钓鱼似的,忍无可忍一把摁住。
跌落神坛。
很好,这回是真的不想吃了。
“不吃了——不吃了——”
花弥狐泪汪汪。
杀生丸正被勾起兴致,念头更胜,愉悦看她:“真的不吃了吗?”
又不甘心就此放弃,花弥额间透着薄汗,语气软软的,“好吧,那就再吃一点吧。”
说着不忘补充一句:“你慢点。”
杀生丸不语,只是一味产粮。
月落日升,目露迷离,狐狸不语,一味躺平。
翌日,朝阳从云雾之中升起。
鲤伴和罗刹、邪见早已等候,双头龙也被喂了食物,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杀生丸和花弥。
直至阳光彻底升起,花弥才慢吞吞出现,还是蛇形,缓慢游动,面如绯色,一旁的杀生丸主打一个神色清冷但神清气爽。
“花弥花弥!你们好慢呀!”罗刹不开心的说道。
“……够快了。”花弥慢吞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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