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丸回头看他一眼,选择无视。
“鲤伴鲤伴,你们去了哪里?”罗刹绕着几妖好奇转来转去,简直无法掩饰自己的好奇心。
“我们啊——”逗小孩还是很有趣的,恶趣味的鲤伴摸了摸下颌,看到罗刹满脸好奇,抬手敲了下他的脑袋,“大人做事,小孩子别好奇。”
被玩弄的罗刹龇牙咧嘴。
花弥少见的没什么活力,仰头看向真实的与高天原截然不同的天空,悠悠长叹:“也不知道,等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不会又变成孤儿。”
傻子都知道,即将抵达神社的神灵,肯定不是所谓“母亲追求者”这么简单。
但母亲说的对,她只是拥有了力量,对力量的运用完全属于不及格的水平,就算是留下,大概也是拖后腿的存在。
杀生丸从未安慰过人,此刻见花弥情绪低落,正准备开口,尝试安慰,就听到她忽然感叹:“所以说,能智斗的为什么要战斗呢?”
“感觉神灵都是笨笨的怎么回事?”因为脑回路和一般生物不太一样,花弥总觉得自家爹妈就是太老实,所以才容易被坑。
由此感叹般看向杀生丸,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语重心长道:“千万别学老爹那倒霉样。”
杀生丸:……
鲤伴抬着一条手臂,另一手掌搭在肩关节处,跟着活动了下,骨头发出清脆的咔咔声。
也算是高强度的战斗,再加上绷紧的神经,此刻放松下来时,忍不住有些倦意:“也不知道我们离开了多久。”
“也没多久,也就——”罗刹掰了掰手指:“大概是三天左右吧。”
她们在高天原一天都没呆足,人间已经过去三天?
略有些惊讶,但也还能接受。
“接下去你们打算去哪儿?”鲤伴问道。
杀生丸和花弥同时回答:“东山道。”
人类阴阳师吗?鲤伴摸着下颌,低垂着眼眸,细长挺翘的黑色睫毛垂落,难得认真沉思的姿态,阳光落在彼此的身上,洒下细碎明媚的霞光。
鲤伴忽然开口:“我与你们同去。”
“欸?”诧异看他。
“嘛,毕竟我和杀生丸可是要成为兄弟的妖怪,兄弟有难——”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杀生丸清清冷冷、且毫不犹豫拒绝的声音:“不必。”
骄傲的大妖眉眼间尽是独属于他的桀骜不驯,赤金色的瞳孔清透而明亮,他看向鲤伴,语气平静:“我杀生丸,不需要帮忙。”
“……”不愧是你啊,花弥忍不住感叹,柴犬果然是一种死犟死犟的狗子。
鲤伴:“……”
“咳咳,其实是,我想去看看人类那里,有没有能够给老爹重新长出心脏的办法。”眼看杀生丸这家伙是真犟种,鲤伴改口,老实托出自己的计划,神情随之变得严肃起来:“而且,既然海族和阴阳师合作,那么对奴良组下手还有阴阳师的手笔,身为二当家,这笔账,我自然要好好算算。”
少见的流露出可怕的神情,属于上位者的气势展露出,不是往常那般嬉笑打闹,连罗刹都止不住缩了缩脑袋。
花弥一拍脑袋,怪不得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忘记,感情是把倒霉的滑瓢忘记了。
她道:“我现在可以治疗滑瓢的诅咒了。”
滑瓢不仅仅是被掏了心脏、肾脏那么简单,而是还有着羽衣狐的诅咒:滑头鬼无法与妖怪诞生下子嗣。
诅咒遏制着滑瓢自愈的能力,同时也随着血脉,附加到了鲤伴身上。
不过因为鲤伴是半妖,母亲又是带有灵力,治愈能力很强的存在,所以诅咒的力量在鲤伴身上并未体现,但很显然,如果鲤伴生子,那么只有四分之一妖怪血脉的孩子必然压制不住诅咒。
“我父亲的诅咒变得更强了。”鲤伴表情不太好。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之一。
“变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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