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石块上,歪着脑袋,语气肯定:“你在偷看我洗澡。”
虽然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但深刻了解对方,杀生丸似乎已经意识到她准备做什么。
毕竟——
幽深的目光扫过一旁的天女羽衣,再扫过深潭之中的山神,各种意义来说都不算是不解风情的家伙,杀生丸莫名的和她的脑回路产生了共鸣。
“……”就、挺猝不及防的。
一步步走过去,杀生丸没回应她的话,他比较好奇,这家伙还能说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台词。
很显然,杀生丸小看了花弥的“不要脸”属性。
见他缓慢走来,丝毫没有一般天女看到陌生男性的惊慌失措。
她反而往后仰去,双手环胸,靠在石头上,从水中伸出脚,脚尖微绷,圆润小巧的脚趾对准杀生丸,水顺着她的小腿往下流淌,白润的肌肤在明亮的星光下,像一块玉做的凝脂。
起伏的胸口什么也遮不住。
仿佛是带着古老的妖术,杀生丸的视线被她的动作所占据,在深潭边停住脚步,长身玉立。
“脱了。”花弥微微扬起下颌,极乐之夜,像个傲慢的天女,眼神之中充满打量和挑剔。
并未因此感到愤怒,杀生丸的手微微动了动,目光看似平静,眼中幽深一片,似在打量着什么,就像是猛兽突击捕杀猎物之前的细细端详,思考如何能一击毙命,不让猎物有挣脱的可能。
见他没动作,误以为杀生丸这家伙又开始矫情的端着。
花弥撑着小臂,从水潭中半起身,灵巧敏捷的像个猫儿,她凑近杀生丸身前,因她在水潭下,而杀生丸站在岸边,以至于她俯身凑近时也只到杀生丸的胸口。
尖锐的铠甲在夜晚带着森冷的寒光。
胸腹随着呼吸轻轻鼓起又收缩,杀生丸身后是一片深邃漆黑的森冷,带着腐朽和糜烂的气味。
而她身后,确是满天星辰,极为耀眼璀璨。
“你不是来献身的吗?”抑扬顿挫的嗓音响起,花弥凑到他脸旁,错落的呼吸,带着勾人意味的嗓音,手指抬起,绕过他的脸颊。
起风时,树上的藤蔓垂落一侧,杀生丸的绒尾似乎也被风吹动,绕过眼前山鬼的后腰,圈了一周,垂在她身后。
花弥往后看了眼,眼神古怪,一秒破戏,兴奋的问杀生丸:“这像不像是我长出的尾巴!”
当蛇太久,已经忘记当狐狸的感觉。
见她兴奋的晃动腰肢,让绒尾随着她的动作摇晃,杀生丸的眼神骤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化被动为主动,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目光往下,落在她摇曳的腰肢上。
“想要尾巴?”他问。
花弥嫌弃脸:“你这个毛茸茸是不懂我这种鳞片系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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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选,谁不想当个毛茸茸。
对于花弥听不懂的话,已经可以直接无视,杀生丸淡定的伸出手,铠甲上的红绳被抽开,铠甲应声而落,露出里面纯白绣着樱花纹饰的狩衣。
他把腰间的爆碎牙解开。
明明是平平无奇的举动,但花弥总有种自己在耍流氓的即使感,视线似有若无的扫过他身下,衣料摩擦的声音传入花弥的耳中。
有点鼻子痒痒的。
手指无意识的捏着绒尾,心脏跳的很快。
花弥坚信,宽衣解带四个字充满文学魅力。
她上次都没看到!
“解开——花弥——”杀生丸穿着纯白狩衣,没有继续动作,反而看向眼前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家伙,嘴角向上勾起,真情流露时的笑容不带任何杀意。
浅淡,柔软的笑。
花弥的手指蠢蠢欲动,这样就像吓退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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