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丸的信任,鲤伴也没多想。
至于花弥……
抱歉,她毫无信任可言。
幡因国、大名府内依旧沉浸在安静之中。
滑瓢使用妖术让所有人陷入沉睡,此刻整个大名府还沉浸在梦乡之中,也是运气好,阴阳师们没用结界。
几妖来去自如,要不是不知道钥匙在哪儿,翻了整个城池一无所获,花弥和滑瓢也不至于想这一出。
熟门熟路的带鲤伴来到祭祀地点,无比空旷、且满是昏迷着的阴阳师,他们横七竖八的躺着,完全是彻底陷入梦境的状态。
不等他思考要如何做时,就听到花弥的声音:“躺下吧,装昏迷。”
躺、躺下?鲤伴看向脚底下完成的阵法,一贯带笑的脸彻底绷不住了。
“这就是你让我神不知鬼不觉潜入的办法?”鲤伴难得炸毛,他毫不怀疑自己这是被坑了。
杀生丸站在一旁,眼中闪过笑意,不得不说,有时候花弥的脑子还挺有趣的。
花弥不理解,歪着脑袋,满脸疑惑:“铁笼换男人,不是很好吗?”
要不是现在没地方找个一模一样的铁笼子,她其实还想要鲤伴在铁笼子里装昏迷的。
多带感!
这简直就是奴隶*公主的经典剧情。
丝毫没有紧迫感,花弥脑子里瞬间脑补一万字爱情动作小说剧情,蛇尾巴晃悠的飞快,甚至克制不住的偷偷摸摸缠绕住杀生丸的裤腿。
隐隐有耍流氓的趋势。
杀生丸不动声色的瞥了眼,拿绒尾挡住她的蜿蜒向上的尾巴,手臂垂落,手掌轻巧的覆上她布满鳞片的尾巴,像花弥之前玩弄绒尾一般,手指摩挲着鳞片,指腹逆着鳞片往上推。
眸色冷冽,始终是一言不发,手中的动作缓慢又肆无忌惮。
花弥猛地一颤,模模糊糊的哼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扭头怒瞪对方。
流氓!
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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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是耍流氓!
浑身颤巍巍,清晰的感受到尾巴被人拽着,握在手掌心,冰凉的蛇尾触碰到温暖的手心,叫蛇发麻。
要是旁若无人,花弥保证自己已经冲过去,粘着杀生丸蹭蹭了,但很显然,现在的状况不太对。
不远处鲤伴还在研究那个古怪的阵法,四周躺着昏迷不醒的阴阳师,尾巴被杀生丸握着,似有若无的抚摸。
花弥倒吸一口冷气,带着一种莫名的禁忌,忍不住捏起拳头,听着自己越发激烈的心跳声。
往后怒瞪杀生丸一眼。
与杀生丸的眼神对视上,抚摸她蛇尾的手指微微一顿,下一秒,细长的指甲轻轻敲击她的鳞片,丝毫没有收敛。
炸鳞了!她真的要炸鳞了!
“嘶——松开——”花弥咬牙切齿。
惯来淡漠的眼眸之中流露出笑意,杀生丸瞥目看向她,手指轻轻挠了挠,嘴角勾起,声线不紧不慢,他问:“真的要松开吗?”
不等花弥回答,前方,正在检查阵法内容,鲤伴突然暴躁回头,“正常人谁会信啊!”
花弥被吓得一哆嗦,满脸心虚,又强装镇定,作为一条有节操的蛇,她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落败,梗着脖子,“你不要小看人类的脑补。”
使劲抽回自己的尾巴,却被杀生丸死死拿捏。
她算是发现了,杀生丸纯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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