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发颤,她轻轻叫了一声:“杀生丸?”
蛇尾顺着他的胸肌肆无忌惮、得心应尾的往下。
花弥似感同身受般察觉到绷紧的肌肉,全身肌肉完全紧绷着。
她清晰的听到杀生丸的呼吸又粗又沉。
终于被放开,浑噩的大脑冲入清爽的空气,她睁着眼看他,瞧见他伸手把自己的尾巴一点点从纯白的衣襟之中抽出,那张淡漠的脸清冷不在,眼神中满是压抑与暴虐。
修长如玉的手指握住她的尾巴,一点点抽出、指腹似有若无的摩挲过鳞片,每一片鳞片都随之炸开。
花弥咽了咽口水,目光在他的手指上流连。
那种感觉……克制不住的伸出舌尖舔舐着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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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克制不住的发出蛇类的发情时才会吐露的声音。
她凑过去,对着杀生丸的手背蹭了蹭,依恋的看向他,急切的情绪缠绕在她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摇晃过后的汽水瓶,只需要一个个小小的奇迹,被压缩的气将会喷涌而出。
蛇尾勾着他的手,顺着他的手臂缠绕。
绮靡的气氛挥之不去,馥郁的梅花香沾染上每一片鳞片。
手里急促晃动着的尾巴尖,微微颤抖着,杀生丸深吸口气,凑到花弥脸颊旁轻啄她的脸。
无法被单纯的亲吻安抚,花弥伸出手环绕抱住他的后背,尾巴勾上他的绷着的背肌,顺着脊骨往下滑动,宽大的云狐裘被尾巴摁住,她歪着头,雾蒙蒙的眼睛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他。
“杀生丸?”
这都不上,这家伙绝对有问题吧!花弥有点羞恼,很想直接反客为主。
杀生丸的手在她腰腹处相连的鳞片上摩挲,从温热的肌肤触碰到冰冷的鳞片,被火灼烧的意识明明暗暗,像是风中残烛,拉扯着他仅剩不多的理智。
花弥不明所以的看他,蛇尾往下,腰往上,贴着他的身体,尾巴尖清晰感受,她勾着笑,笑言言看他,眼中一片深邃且揶揄的打趣。
抬手摁住她的动作,赤金色的兽瞳染着篝火的余光,低沉粗喘的呼吸比往日更明显:“不可以。
“我身体内有毒。”
他补充了一句。
风花雪月霎那间止住,虽然不太好,但对方过于压抑的正经模样,让花弥瞬间联想到不太好的剧情,仿佛杀生丸在说的不是我有毒,而是我有病。
“……我也有毒。”花弥张开嘴,露出一直藏在上颚处的毒牙,毒牙尖端还渗着毒液。
杀生丸不说话,只是淡淡凝视她。
鬼使神差的明白了他的意思,花弥脑海中这种卧槽齐飞,不可思议的问道,“连那儿的液体都带毒吗?”
杀生丸敛眸,捏着她的脸,绒尾搭在腹部,表情多少带点狼狈:“嗯。”
竟然连那个都是毒!?
震惊到双目无神,花弥结结巴巴:“果然,我就说世界不能缺失小雨伞。”
小雨伞!她要小雨伞!!!
虽然不太懂她在说什么,杀生丸见她没继续撩拨自己,缓缓吐出口气,余光瞥见花弥脑袋上凸起的角,似乎有一点点变大了?
鬼神使差的,杀生丸张开唇,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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