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劲气结,眼看难听的话就要讲出口。
她嘴巴一撇,夹着嗓子无赖地喊道:“疼死了疼死了,再不冰敷明天没办法上台表演了,唉我怎么这么可怜啊,我命好苦,我……”
他一手揽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猛地搂到怀里,气急败坏地撞上她的嘴唇。
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瞬间笼罩着她,她心脏倏地怦怦狂跳,他并不是粗犷的男人,却有种斯文又败类的狂野。
每次激吻,总像把她拆入腹中,恨不得一点点嚼碎一般。
她起初挣扎了片刻,他愈发强势,她干脆摆烂,任由他生吞活剥。
不知道吻了多久,他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问:“这样才能堵住你的谎话连篇是不是?”
她的心脏仍怦怦跳着,眼睛却是眨也不眨:“我哪里谎话连篇?难道我不痛吗?”
“你痛,但你也坏。”江嘉劲这样说。
他定定地注视着她,数落道:“不仅坏,还很贪,明明知道我心疼你,偏偏故意让我更心疼,明明知道我在意你,偏偏不肯施舍随手可以付出的好处。”
似乎懂事的女孩子,疼也要说不疼,免得对方担心。
林翘不一样,她是小疼要夸张成大疼,恐怕对方不着急,可真的很疼很疼时,反倒装作无所谓。
他知道刚才在车里,她是心有余悸的,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对这种暴行毫无反应。
可这会儿,她已经好了伤疤忘了疼,却故意想让他疼。
江嘉劲早已经看透了她。
他瞪着她:“又坏又贪,嘴巴又利又毒。”
“喂。”林翘不由得瞪他,“我哪有你说得那么不好?别的不提,你瞧你,讲我这么多坏话我都只是听着,就凭这一点,我就好得不得了吧!”
江嘉劲看着她,没说话。
只是弯腰拿起那只冰袋,放在她的脸颊上,她被冰得一激灵,幽怨地看着他,这才不情不愿接过他手上的冰袋,离他八丈远,坐在床头骂骂咧咧敷起来。
江嘉劲看着他,只是一叹。
他走了出去,坐在沙发上,打了几个电话出去,今晚孙丞的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毕竟是在这明争暗斗的节骨眼上。
这样坐了一会儿,身后忽然有人揽住他的肩膀,亲了亲他的脸颊。
他没有躲避,任她点火。
看她缠绵不休,那吻却始终没有落到他唇上,他问:“怎么不亲嘴。”
她等着他问这句话呢,终于可以报复回来:“你嘴巴太毒,不能亲,我怕被毒死。”
江嘉劲怔了怔,随之泄气地笑起来。
到底要怎么办才能生她的气?他做不到,真的气不过三秒,她这样伶俐可爱,他总是被她轻易逗的展颜。
她看到他笑了,不由得也笑:“你瞧我这个人多善良,我被你外甥施暴,又被你急赤白脸骂一通,却还是肯亲亲你,还是肯逗你欢笑。”
江嘉劲不置可否,他抓住她的手腕,示意她绕过沙发坐到腿上。
她照做不误,慢慢来到他的身前,被他稍微一用力就带到怀里,他环抱着她,深深地看着她,忽然伸手在她脑袋上胡乱揉搓,像揉一只狮子狗那样,把她揉的摇头晃脑,头发糊了一脸。
又捧起她的脸蛋,捏扁又捏圆,她的脸颊肉都被他揉的歪扭七八变了形。
刚开始她还肯陪他玩,后来忍不住挣扎着要起身。
却又被他按了回去,他笑得浪荡,她本以为接下来会得到一个暴烈的热吻,谁知他竟对准她被打痛的脸颊,轻轻亲吻上去。
他很轻很轻地亲吻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地捧着她,又吻吻她柔软的眼皮,最后盯着她的唇,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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