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嘉丽争权,而形势并不明朗。
江家父子不睦,并非什么新鲜事,只是从前再针锋相对,始终没有闹到明面上,任记者们捕风捉影,公然爆料。
能这样撕破脸,说明是真的要开始争家夺产。
商业上的博弈可不是家宴上摔碗跌筷子般简单,江嘉劲一直不为江荣先所喜,林翘不认为他有大胜算,只是不知道他最后是否连扶摇影业都守不住。
她早已习惯和江嘉劲有话说话,这天来上海参加品牌活动,恰逢江嘉劲也在,结束后二人在酒店里缠绵,事后她坐在床沿穿衣,问起这些事。
江嘉劲笑道:“你操什么心,就算我输了,你大不了换个老板,一样还是扶摇的摇钱树,何愁新老板会薄待你。”
林翘轻扬眉梢,说道:“江嘉劲,这就是你没有看清,我并不认为我是扶摇这条船上的人,我是你这条船上的人。”
换个老板,未必会对她如此器重,她心知肚明。
这话实在动听,无论出于利益,还是情感,都是无法忽视的动人。
他怔了怔笑起来,起身从身后抱住她,一把扯掉她穿了一半的睡裙:“好宝贝,你讲这句话,我可就不困了。”
他的手眼看握上她,被她一巴掌打去,嗔道:“留着力气去对付你老子,没赢之前,烦请保重点身体。”
他更是爽快大笑:“这么希望我赢?”
他笑着,又不停地去亲她的脸颊,她的耳垂:“那就让我多亲亲,你可是我的补品,快来帮我补补身体。”
她躲开,作势要起身,骂道:“讨厌。”
他拉拉扯扯不肯松手:“亲一下。”
“不要。”
“亲一下。”
推拉之中,他已经将她摁倒在床上,她只好说:“啊,就一下……”
他原形毕露,紧紧盯着她说:“才怪。”
又是一夜。
次日江嘉劲早起,看到林翘手上戴着翡翠镯,昨晚就一直想问她,这会儿才问出来:“你年纪到了,血脉觉醒?”
林翘用指甲掐他的腰,气鼓鼓地道:“你才年纪大了!”
他疼得一哆嗦,却不避,也不恼,只问:“那怎么突然戴起这个?”
林翘打了个哈欠,把夏泽义带她看大师的事情说出来。
江嘉劲果然张口就数落她:“你真是糊涂,都多大了,还信这些东西?与其信这些,不如好好地背几页剧本。”
林翘拿脚蹬他:“你管我,我爱信什么是什么,反正花我自己的钱。”
江嘉劲摇摇头,什么也没说,他有会要开,没时间再与她掰扯。
江嘉劲这些日子可谓忙到焦头烂额。
他坐拥扶摇影业,是当之无愧的王,但之于整个扶摇集团,不过汇聚大海的小小一条江河。
新闻并非完全杜撰,起码江荣先要传位于江嘉丽就不算空穴来风。上月公司的人事部已发布声明,江嘉丽成为代理总裁。
她上任后大刀阔斧地裁撤臃肿的人员,雷厉风行地改革公司的体制,表面看是有大干一场的决心,实则背后清算了不少江嘉劲的人。
他们姐弟过去各自坐拥山头,看似一心辅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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