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我干了,你随意。”
说罢,她转身要离开。
谢彬龙倏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问道:“我喝了吗你就走?”他笑,“这么不给面子?”
林翘分辨出男人纵容的态度,料想她若就这样走了还真不会得罪他,只微微转头,一字一句道:“江总让我来敬您,可没有说非得等您喝完。”
她抬脚就走:“我要去趟洗手间,失陪。”
“不是……你…我……”谢彬龙难以置信他竟被林翘当众拂了脸面,不由看向江嘉劲,“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江嘉劲摁灭了抽了一半的雪茄,不咸不淡地讲:“让你见笑了。”
谢彬龙显然没有生气,表情像在回味,忙问:“名花有主吗?”
江嘉劲扫他一眼,没答这话,只是起了身,说道:“打累了,出去透口气。”
他起身往外走,姿态与林翘方才无异。
谢彬龙脸色已变得极为阴沉。
陈岸不动声色看着这一切,出声道:“我劝你打消念头,那样的女孩靠钱追不到的。”
“我又没说她拜金。”谢彬龙说。
“那更没戏。”久未出声的夏江禹道,“你除了钱,似乎也没别的能打动她。”
“……靠!”谢彬龙怔了怔,顿时爆发出一句响亮的脏话,“怎么,哥们儿是差哪了,不就是个漂亮女人,我消遣着玩,睡几次也就够了,谁说我要追她?再说,时奚那样的我说放下也放下了,何况她。”
“瞧把你激动的。”宋远瞧着再说下去气氛就要变了,出来打趣,笑道,“别说这年头的明星,就是上个世纪的婊子,那也有忠贞刚烈的。岸哥和禹哥又不是说你不好,只是说你俩不来电。”
宋远出来调和,原本要变僵的气氛顿时回暖。
谢彬龙身边的女人,也是个活泛的人,见状适时打圆场:“你们这群人,哪里还用得着为情所困 ,刚才几位老板就是玩笑话,你也值得上心?”
谢彬龙顺杆爬下来,又坐回去,搂住刚才的女孩,笑道:“我没上心,一个女人,犯不着。”
他低头亲吻怀里的女孩,麻将声又起,似乎一切都回到刚才的平静。
林翘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又去走廊上站了一会儿。
刚才还晴朗的夜空,不知什么时候竟下起了雨,雨丝斜斜地打到玻璃上,窗外的霓虹一片斑驳。
“怎么,我带你来,却又让你无所事事,你感到失落了?”
回头看,才发现江嘉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她淡淡说:“没有,只是不喜欢烟味。”
她又把头转回去,他想了想,朝她走过来,想到自己身上的烟草气,并没有走得太近:“不是最好,你出来也好,我正巧有话要同你讲。”
他缓缓说道:“那个让你敬酒的男人名叫谢彬龙,三十出头,他的爸爸是娱乐圈大鳄,他沾足了他家里的光,个人于事业上没什么建树,你不用理会。但宋远是个有用的人,他的父亲京城从政,来头不小,人脉也广。还有陈岸,是天衢的总裁,天衢你不陌生吧,国内首屈一指的经纪公司……”
他将刚才见过的人一一介绍,她认真听着,记在心里,却没有笑意。
这不像她,按照平时,她能一下子接触到这么多资源,就算是装也要装出狗腿的模样,喜笑颜开地面对他。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凑近,认真地审视。
她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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