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这场游戏已经gameover,她输了,只昂起头颅,冷笑一声:“行,姓祁的,我记住你了。”
祁山依旧沉默,林翘也压根不需要他有任何反应,她开门进屋,关上门,才泄了气的气球般垮下脸来。
江嘉劲一看到她那副臊眉耷眼的样子就愉悦地大笑。
他拿起没用过的一双筷子,把桌上那只名表轻轻勾起来,挑衅似的在她面前晃:“看来我这只表不愿意跟你走啊。”
林翘冲上去把那只表夺下来,一把砸进江嘉劲的怀里,幽怨地骂道:“这个祁连山,真是和你很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
“林翘。”江嘉劲不悦地出声提醒,“你不要什么话都乱讲。”
林翘忿忿地不吭声,气得胸口都在起伏,江嘉劲看了她一会儿,伸出手,轻声道:“过来。”
“不过。”林翘哪有心情再管江嘉劲,转身要去自己的位子。
江嘉劲一把拉过她,只是微微使劲就让她轻巧落在他怀里,他心肝宝贝肉似的把她圈在怀里,动作轻柔像哄小孩子。
表情却是冷淡的,没有任何亲昵,更无半分情欲:“你和他置什么气,他这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连我都要看他的脸色,更何况你。”
这倒让林翘感到意外了,她神色稍稍安稳,不再胡闹,又扶上他的肩,问道:“为什么。”
“他就这样,性格使然。”
江嘉劲用八个字解释,说了等于没说。
可又似乎只有这个解释才是值得信任的,因为对于个人色彩强烈的人来说,通常都是天生如此。
林翘又说:“可他好怪。”她讲到这,脑洞大开,问道,“他不会是你失散在外的兄弟吧。”
“你狗血剧看多了吧。”江嘉劲抬手敲了下林翘的脑袋,“要真是兄弟,江荣先这么缺儿子,怎么会舍得让他没名没分?怕是早就锣鼓喧天地请他认祖归宗了。”
林翘问:“那是……”
“他是我妈妈生前资助过的小孩,人够争气,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寒门贵子,我妈妈去世之后,我个人资助他一路念完研究生,他的专业正好能够帮到我,便到公司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江嘉劲边说,边放松地勾起林翘的头发玩。
可不知是想到什么,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蓦地把发丝扯紧。
林翘痛呼:“你弄疼我了!”
江嘉劲一改刚才的柔情似水,忽地托着她的脸庞逼近自己,迫她直视他:“你倒是有本事,男演员不够你惦记,你又关心起祁山了?怎么,喜欢他?”
这话让林翘震惊了一下,随之看向江嘉劲的眼睛,他神态中并无一丁点吃醋的样子,反而有一丝呼之欲出的欲念。
林翘意会,故意凑近他的耳畔,轻声媚语:“对啊,我喜欢他,你以为我在车里那
样子是勾引你吗,我是给他看的。”
她的话充满挑衅,好似这沸腾的锅底,又麻又辣,直冲感官。
他的目光变得深沉漆黑,嘴角慢慢扬起,泛着冰冷的笑:“有时候我真想掐死你。”
她媚眼如丝,腰肢轻摆,模仿着肆意妄为的动作:“哥哥,好想你掐死我。”
这一次似乎是必不可少的了。
她后来完全无法跟上他的节奏,他不像往常,会避免太过分而使她受伤,这一次完全是杀人般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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