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这话是不是胡扯的,只要苏梨相信就够了。
果不其然,她立马扯了扯傅斯遇的衣袖,面露忧虑:“斯遇哥哥,要不然你还是……”
傅斯遇捏了捏她柔软细腻的掌心:“没事的,小梨难道不想见我吗?”
“……想的。”
“那就不需要担心。”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氛围尤为温馨。
而贺川自从听到苏梨对傅斯遇的称呼后就陷入了短暂耳鸣,目光僵滞,听不到任何声音。
一时间地位颠倒,傅斯遇以牙还牙,下起了逐客令:“看都看了,还不走吗?”
大门未关,这时能听见门外隐约有脚步声逐步接近。
贺川总算回过神来,唇角牵动,扯出一个毫无感情的冷笑:“哪有客人赶主人的道理?”
他眸光冷冽,无声地做了个口型——赶紧滚。
脚步声停在门口,一行穿着白衣的人群中走出一个与众不同的绿发少女,她提着早餐,惊异地看着敞开的大门,旋即连忙进屋查看情况:“夏梨——”
她停住了脚步。
这是……什么情况?
傅斯遇眸光微转,轻轻抱了抱怀里的苏梨,附耳低语:“晚点来看你。”
太明目张胆总归还是不妥的。
苏梨想说些什么,但他的唇兀自轻柔地覆上耳际,她瞬间呐呐无言,只能脸颊发烫承受着蔓延至耳根的温热触感。
春晓可是对老仇人傅斯遇恨得牙痒痒,看他偏头凑过去亲苏梨的耳朵,气得不行,嘴里的硬糖咔嚓作响。
她一心沉浸在气愤中没有注意到贺川的神情,否则就会发现他脸上的神色与她相差无几。
傅斯遇视旁人如无物,看都没看其他人一眼,温和的眉眼在转身时骤然转冷,身形矫健,在小区里来去自如,根本无法捕捉他离去的路线。
春晓甚至没来得及和苏梨说上一句话就被冷着脸的贺川赶出去了。
感受到贺川周身萦绕的低气压,春晓自然是生不起半点抗议的心思,唯恐触及霉头,只能遗憾的在心里默默期待明天再与苏梨见面。
敞开许久的大门这才被关上。
没了恶心的玩意,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清新不少。
贺川将从春晓手中夺来的早餐放至手术台上,转而几步上前挤到苏梨身边,像个强占民女的土匪,径直伸手揉捻着她的耳朵,仿佛要蹭掉什么痕迹似的。
他这般如此冒犯的行为引得苏梨浑身不适,扭头想要躲避,但被他圈住腰往怀里带,瞬间制住了她的挣扎。
他低下头,两人脖颈相贴,宛如一对恩爱有情人:“怎么不叫我哥哥?”
苏梨感到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叫你哥哥?”
从上方看去,她脸颊微微鼓起,像一团柔软的绛雪,他心痒难耐地凑近咬上一口:“叫不叫?”
他似乎浑然不觉自己的行为有多幼稚,鼻尖陷进她唇边软肉,淡淡的冷香在感官弥漫。
“你……嗯——”刚发出一个字音又被咬了。
她眼底有泪光闪烁,不情不愿地挤出一句不带情绪的称呼:“……哥哥。”
“嗯。”他应得很快。
他稍稍抬起头,舔去她眼睫渗出的泪,咸湿的泪珠在舌尖缓慢融化,余味很涩,箍在她腰间的手蓦然收紧:“别勾/引我。”
苏梨气急,想说他污蔑自己,殊不知她杏眼圆睁的模样勾的对方越发心潮澎湃,难以自持。
他一把掰过她的脸,吻上那张来不及闭合的粉唇,一边亲一边摩挲着她的细腰,看她腰肢发颤,面色潮红地瘫软在自己怀里,心底升起莫大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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