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庭洲终于有了反应,抬起眼看向苏梨:“我没有嫌弃的意思。”
他抿了抿唇,声音干涩:“可以……喂我吗?”
苏梨还没作出反应,季辞就做作地惊叹了一声:“没看出来啊,原来许庭洲你还是个残疾人,藏的够深。”
许庭洲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就像我也不知道原来你还有偷窃的爱好。”
苏梨一脸茫然:“你们在吵什么?”
“什么?”季辞疑惑地反问,“有人在吵架吗?”
苏梨一怔,不明所以
地转而去看另一位当事人。
许庭洲稍稍偏了偏头,打量了一下其他情侣的相处方式,收回视线时,声音不复之前的局促,逐渐归于平稳:“我看他们都是……女朋友喂男朋友喝的。”
“我也没说不喂你啊。”苏梨扶着额,感觉有点好笑。
许庭洲微微低下头:“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
“一码归一码。”苏梨的情绪转换向来与翻页速度比肩,“张嘴。”
季辞转过头,眼不见心不烦地看着另一侧喧闹的人群。
某些字眼一出现就已经宣告了他的失败。
而他,毫无办法。
在苏梨的强烈要求下,两人将味道诡异的精心特调喝了一大半,时刻在喉腔里翻涌的气味严重影响着身体的感官。
两人因此没什么心思再去互相争执,倒是安静了许多。
虽然他们人多,但不一定就力量大,不仅心不齐,还难以站在同一条船上。
除了屡屡收到其他人艳羡的目光外,获得最多的便是层出不穷的惩罚。
别人在花前月下,你侬我侬,呈现的是浪漫的爱情风格。
他们这边则完全是另外一种画风。
俯卧撑、炸气球、罚酒、转圈圈……仿佛进了综艺节目的拍摄现场,各种整蛊接连上演。
累不到苏梨身上,她一直兴致勃勃地可劲折腾自己的两位护法。
许庭洲被几杯酒灌的醉醺醺的,虽然意识不清醒,但整个人却比以往更加黏人,一直缠着苏梨说些颠三倒四、意义不明的话。
季辞累的直打呵欠,但还是坚持挡在了许庭洲和苏梨中间,时刻提防着许庭洲的一举一动。
苏梨最先看不下去:“得了,不折磨你俩了,都回酒店休息去吧……我也困了。”
季辞环视了一圈,相比之前,此时留在场地的人都少了许多。
他点点头,招手喊来一个男生帮忙搀扶着许庭洲。
而季辞自己则是第一时间解开了许庭洲和苏梨手腕处相连的红丝带。
见他只解了一边,苏梨抬了抬手:“还有一根呢。”
“到酒店了再解。”季辞伸手握住了丝带,似乎怕苏梨动手解开,低声喃喃了一句,“再绑一会。”
苏梨走在季辞身边,许庭洲被一个面熟的男生扶着走在最前面。
“你还绑上瘾了?”
凉凉的海风拂过面颊,咸湿的气味侵袭着感官,让思绪有些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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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太远了,只有绑在一起,你才愿意和我走下去。”
他的声音沉在风里,落在耳畔时像蒙上了一层雾,显得格外遥远。
苏梨微怔:“什么?”
季辞额前的发丝被风吹动,他低着头,眉眼半隐半现,在夜色里并不清晰,只能看见他隐隐上扬的唇角,一如既往地调笑道:
“不觉得吗?就像牵着宠物散步一样,不绑在一起,某人根本就不听——嗷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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