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姜瑶感觉得到老爸强得没边儿也富得不像话,她看了看丈夫,指指自己身边的位子,还把手里的灵茶递了过去。
嬴肃再怎么忧心父亲广宁王,在岳父面前也得沉得住气。
他坐下后接过瑶瑶递来的灵茶,喝了一口……灵茶入口便化作一股子无形暖流瞬间流遍全身,那真是从头到家无处不舒爽。
他的心情也随之镇定了下来。
姜瑶眼见丈夫没那么紧绷,才问起来,“发生什么事儿了?”
嬴肃对老婆瑶瑶可是“无不可对其言”,“我爹让人掳走了,对方可能不是人。”
姜瑶听完嬴肃的叙述,转头看向似笑非笑的风泽,“爸爸,你看见了?这方圆数万里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你吧?”
风泽轻轻颔首,“嗯。广宁王没有性命之忧。他们让我闺女受了那么多委屈,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会儿先收点利息。”
姜瑶一个飞扑,抱住风泽胳膊,“谢谢爸爸!”
风泽笑道:“这口恶气不出去,我闺女怕是不易心念畅达。”
姜瑶一个劲儿点头,“看他们痛苦我就舒坦了!”
风泽笑着捏了捏女儿头顶的小揪揪。
而嬴肃直接往椅背上一靠,提着的心又归位了:他是一刻都不为老父亲惋惜……岳父看着呢,自己老爹不会有事儿。
只遭罪受点儿折磨,不要命也不会把人弄成各种奇奇怪怪的模样,岳父实在是非常
仁慈了!
接下来他就笑眯眯听着岳父与瑶瑶闲聊,到了饭点儿去厨房给瑶瑶打下手。
转眼天黑,广宁王恢复意识,再一睁眼,发现身周都是一群旧相识。
坐起身稍微缓了缓,主要是头疼欲裂影响思考,他喝了异母弟弟递来的一杯水,痛意顿消,然而定睛一瞧,杯子里指尖大小的头颅正起伏不定!
这头颅相貌不是当年的那位高人又能是谁!
他抬头看向自己的异母弟弟:能关在一处,想必是不肯屈服于高人,起码被抓的时候没有屈服。
异母弟弟耸了耸肩,“莫说饮水,便是饭食里也都是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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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沙哑的声音自油灯照不见的角落响起,“都知道是饮鸩止渴,又能如何?”
广宁王依稀辨认了下,发现刚刚出声的就是太子,今上的嫡长子。于是他放下杯子,冲着太子道,“藏什么,出来给七叔看看。俩脑袋的玩意儿,见了好多个了。”
太子闻言十分惊奇,“你见了好几个,如何不长点什么东西出来?七叔你哪里觉得痛痒难耐吗?”
广宁王直接道:“你别管,先出来给我瞧瞧。”
太子真就自角落处缓步走了出来……与此同时屋里的宗亲们纷纷后退,更是在广宁王异母弟带头下直接躲到了广宁王身后。
广宁王一左一右两盏油灯,足够他看清太子如今尊荣,“就这?脑门上多张脸而已,你躲什么躲?”
太子更惊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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