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能拉一把是一把,省得到时候还得对付被鞋神彻底侵蚀的他们。”
说起鞋神污染,久天赐来了精神,她在丈夫的毛毛里找到一双儿女,捏捏他们的脸,问出一家人同样的好奇,“父亲,彻底污染是什么样子的?”之前和在场的宗主峰主们一起端坐在父亲打造的聚祟阵上,彼此的情况大家都有所了解,因此她觉得没什么可避讳的,“我和宝宝们都是幻视幻听,长出好多鳞片触手之类奇形怪状的东西,又疼又痒,这些东西还有自己的想法完全不听使唤……”
因为两仪剑宗在最初对抗鞋神侵蚀以及第一批污染的高阶修士高阶妖族死伤惨重,原主辰兴果断闭门封山,以炼虚期修士的手段,从后辈们身上抽取了大量污染,集中于己身而后自我封闭在宗门禁地中,拼死一搏尝试进阶。
正是辰兴的牺牲,导致两仪剑宗高层损伤有限,异化和情绪莫名起伏的情况人人都有,但远远不到癫狂和失去理智的程度。
当然,少部分人见势不妙打算妥协……这可不是癫狂以及失去理智。
总之,炼虚、化神乃至于元婴修士深度污染成为鞋神信徒该是什么样子,宗主他们还真不知道:别说眼见了,就是耳闻都只是只言片语。
在场人人好奇,风泽笑了笑,“进阶大典那会儿你们想看多少就看多少。”顿了顿他专为女儿久天赐解释说,“不是爹爹卖关子,而是……实在不好形容。”
说话间风泽余光瞥见一点星光从宗外“跌跌撞撞”穿梭而来——星光中是个模糊的麒麟身影,于是他给这点星光加了点劲儿,使其得以顺利飞入他的议事厅并没入女婿启有度的眉心。
女婿接到这道麒麟独门传音,肉眼可见地低落进而萎靡起来。
他这点变化怎么瞒得过肩上的爱妻久天赐。
有一说一,忽然神兵天降的亲生父亲哪怕救下她们一家,在她心里父亲还是敌不过爱她护她与她相伴百余年的丈夫。
为了丈夫向父亲求救,久天赐可不带犹豫的,“爹爹!您看他!”
风泽笑道:“知道了。看来是家里出事了?他们拿你家长辈逼你就范?”
女婿启有度重重吐了口浊气,“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他正是八大胜地之一圣兽宗的弟子,“当初,老祖亲口让我迅速离开宗门,寻找机缘。说实话那会儿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其实并没抱什么希望。遇到天赐,有了一双儿女,就算了死了也死而无憾……真没想到老祖的机缘就应在天赐,也是您的身上。”
风泽根据原主的记忆来分析,“圣兽宗这千来年都是龙族与凤族做主。你们麒麟失去了炼虚长辈,说话越发不管用。龙凤被侵蚀得厉害,也顾不上他们与你们麒麟的老交情,逼你家老祖宗燃烧寿元为他们延缓异化?”
启有度苦笑道:“正是如此。我家老祖……快撑不住了,刚刚就是他传信给我,让我千万不要回去,不要管他。老祖他听说您进阶了,自然知道您护得住我们……这是他最欣慰的事情。”
说到这里他声音都在
发颤。
风泽点了点头,往正南也就是圣兽宗方向指了指,“论污秽,以圣兽宗为最,天魔道那疯子傻子和人渣聚集之处都比不过。”
他缓缓站起身来,迎着女儿和两个乖孙满是期待的目光,故意说道,“你老祖说不回去就不回去?他管得了我?君子不重则不威,打人手不重就没有威严,这就走一趟黑圣兽宗也立立规矩。”
要不是顾忌到丈夫的感受,久天赐能笑出声来。
珍珍捂着小嘴不吭声,只有相当于三岁的小家伙明白地表示疑惑,“那句话……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至于启有度,直接垂下头轻轻嘤了一声。
风泽又乐了,“这就掉小珍珠了。”
女婿启有度脑袋垂得更低,用他自己的大尾巴盖住了自己的眉眼。
风泽转而吩咐宗主白青鸿,“青鸿,把你那兄弟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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